川保國回想著昨夜的點滴,慢慢描述“女的戴眼鏡,穿著高跟鞋,男人話不多,長的圓潤,看上去,那個女的是主事的。”
沒錯,大概逃不脫他們乾的呢?
阮香禪在心中暗自評估,將這樁砸車的幕後黑手推演到了他們的身上。
但是這個結果,她並沒有說出來。
“川保國,你要加強工業園內部保安的巡邏,還有你個人不能單獨行動了,找人和你一起跟蹤,一隊跟蹤阮慶山和狗男女,一隊繼續跟蹤土匪,分開行動。”阮香禪吩咐。
“總裁,您的個人安全是不是應該加強?”小月就像阮香禪身邊的小棉襖,冷了就要給她加防護。
阮香禪想了想,又安排小月“你聯係王坤,還有鬼精,橫肉男柳誌誌,都有他們的電話吧?”
“有的,他們主動留下來的。”
“讓他們現在過來一趟,就說我有事。”
“總裁,您二媽那邊安全嗎?”小月還是謹慎細微,考慮的特彆周到,害怕萬一漏掉什麼,傷到了總裁,她的罪可就大了。
“二媽那邊,我馬上處理,放心。”阮香禪朝川保國揮揮手,示意他去忙。
小月也出去打電話了。
辦公室隻剩下阮香禪。
她的腦海裡滿是阮慶山的圖像。
大哥,你真是敗家子,誰還能救你?
好好的日子不過,賭博就能飛黃騰達?
讓我說你什麼好?你要是害我,彆怪我不客氣,要是不給你機會,那也都是你自己一手走到今天的局麵。
對於大哥阮慶山,阮香禪心中還是有些不忍。
不管怎麼說,那是她爸爸親哥哥的兒子。
大伯還活著,70多歲了,身體不好,沒有養老金。
要是知道這件事,會不會病倒?
要是知道自己的親侄女要對自己的親兒子下手,大伯心裡怎麼想?他會嚎啕大哭嗎?
可是一禪公司發展到今天,是大家的,是社會的,是國家的。
已經不是阮香禪自己的了。
不懲罰這個混蛋,怎麼給全公司幾萬人一個交代。
彆人自然給自己貼上標簽,就是照顧自己的親人,有區彆心。
袒護,包庇壞員工。
不,大伯,對不起了。
大哥,你真該受到法律的製裁了。
阮香禪沒有選擇的餘地,這件事,隻能迎麵而上,沒有親疏之分。
等待橫肉男幾個人的空閒,她又電話打給了二媽。
讓她在家裡等著,哪兒也不能去,還特彆囑咐,鎖好門窗,有事要及時打電話。
二媽沒有多想,再三承諾。
阮香禪才算放心。
小月的辦事效率很高。
阮香禪的電話沒有掛掉多久,也就喝了一杯茶的功夫。
那三個之前的混混就準時趕來了。
在小月的帶領下,來到了三樓阮香禪的辦公室。
這一次,阮香禪麵帶微笑,上來一番熱情的款待,拿出上好的煙茶,點心,擺在三個人麵前,客氣的招呼“小月,把這些煙茶都分給三位,還有酒櫃裡的好酒,那三瓶過來,也給包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