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夥子,就是阮香禪口中的陌生人。
二媽的話,帶給了阮香禪更大的信心。
雖然認識的過程沒有完全分享給二媽,但是她的洞察力已經不需要過多的語言解釋。
就像女兒肚子裡的蛔蟲,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二媽,有您真好。”阮香禪撒嬌樣兒,躺在二媽的肩膀上,閉著眼睛。
心中早已蕩漾著幸福的波浪,就像在波浪上,飄蕩著一艘小舟,坐著她和她的顧白。
第二天一大早,阮香禪還沒到公司。
就被小月的電話催個不停。
“小月,我馬上到,到底有什麼急事?”
阮香禪也是一臉懵。
她看了一眼時間,才早上7點鐘,還沒有到上班的點兒呢!
“總裁,您快點回公司,回來您就知道了。”小月上氣接不上下氣,似乎剛剛跑完步,就和阮香禪通話。
阮香禪猜不準,隻好追問“電話裡也方便,就直說吧!”
“不行呀,總裁,您馬上回來,電話裡說不清。”小月的神經繃的很緊,聽聲音就要急哭了。
“這孩子到底怎麼了?公司運轉挺正常的呀?”阮香禪也納悶。
小月的聲音好像不是好兆頭,但是想想家裡和工業園裡,都沒有意外發生呀?
阮香禪百思不得其解,隻好答應儘快去公司。
回到公司,上了三樓。
小月就急匆匆地跑進來的,她的手上拿著一張白紙,上麵寫著長長的一段字。
她的臉色布滿了糟糕的神態,眉頭就像一把鎖,鎖住了所有快樂。
“怎麼了?小月,拿的是什麼?”小月並沒有回答總裁的問話,而是將手中的紙張戰戰兢兢地遞給了阮香禪。
然後就站在那裡,完全沒了自我。
“趙部長的辭職書?什麼時候給你的?”
阮香禪還沒有看完,就被心中的不安帶動身體自動站起來了。
說完,又低下頭,耐心地看完整張紙。
趙部長在辭職信中提到,自己想回家,孩子生病了,也想結束打工的生涯,不想再漂泊了。
可是,劉部長已經在深城買了房子,妻子孩子都在這邊工作發展,根本沒有回去老家的必要了。
“今天早上徐總經理交給我的,說是讓我儘快交給您。”小月誠實地彙報。
“叫徐總過來,現在。”阮香禪隱隱感覺不對勁兒。
趙部長的職位一直沒有提升。
和他一起進來的劉部長升為經理,徐遠貴已經提拔成總經理,就連普通員工出身的溫阿姨也當上了組長,他還在原地踏步。
趙部長工作踏實,就是對待員工方麵不夠體貼和細心。
說白一點,就是管理水平有限,導致有員工投訴他。
這件事在徐遠貴那裡,已經發生好幾次了。
徐遠貴也找他談話了,趙部長承諾要改。
可是,過段時間後,又打回原樣,難以改變。
員工的投訴總是斷續,職位提升也難以實現。
小月很快叫來了徐遠貴。
“坐,徐叔。”阮香禪起身迎接徐遠貴,她總是那麼尊敬對方,從一而終,不曾變過。
徐遠貴自從當上一禪陶瓷的總經理後,變得異常忙碌。
平時除了開會和決策大事,基本上和阮香禪見麵的時間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