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員工陸續地提交離職書,壓在徐遠貴的抽屜裡,暫時都沒有批準。
這件事,徐叔交代,還沒有輪到總裁操心和擔憂的份上。
員工進出在一定的比例,屬於正常波動。
阮香禪自然想法也雷同,不會因為幾個員工的離開就憂心忡忡。
她已經很老練了。
管理水平也達到了一流水平。
忙碌緊張的工作中。
陳凱傳來了大消息。
米國的分公司已經弄好,就等開業。
當地政府發出隆重的請求,邀請總裁親自參加開業大慶。
不光為本地帶來了就業機會,也為當地政府創造了稅收收入。
陳凱說,當地的領導人對此高度重視。
讓總裁無論如何抽出時間,前往米國。
阮香禪對於米國,並不向往。
但是公司開到海外,去一趟,了解當地的市場和行情是有必要的。
小月很給力,機票定在兩天後。
從深城直飛米國,10個小時的航空飛機,阮香禪還是第一次。
她充滿了新奇感。
也想抽出時間,暫時放下公司的事情,出去放鬆散心。
每一天大腦就像擰緊的鬨鐘,一刻也不能停。
小月也說了,總裁要學會放飛自我,不能禁錮在小小的深城。
對於深城人,深城很大。
對於世界,深城其實很小。
就在她試圖卸下肩上的重擔,要給自己一次長途旅行的機會時,王蘭翠的電話來了。
看見生母的電話,阮香禪頭皮就疼。
接吧,肯定挨罵。
不接,良心上又不安。
電話響不停,就是沒有停掉的意思。
“喂香禪最後一秒鐘,還是按了接聽鍵。
王蘭翠的電話沒有被及時接聽,已經惹毛了她的暴躁情緒。
“我不是你媽,也沒有你這個孩子。”
既然我不是你孩子,你不是我媽?打電話乾什麼?
阮香禪心中嘀咕,就覺得生母講話有毛病。
被罵後,阮香禪不說話。
她不知道怎麼回複生母,一開口肯定就是一頓臭罵,還是不說了,算了。
“你有本事了,翅膀硬了,就不往家裡打電話了?也不關心你弟弟?你還是不是他姐姐?”
王蘭翠和親生女兒對話,就是對待敵人一樣。
一句溫柔可親的語言也沒。
“打了你不接呀!怎麼沒有?”阮香禪反懟了一句。
前幾天還打過去,王蘭翠根本不接電話。
後來又打給繼父彭長根,才通的話。
繼父說家裡一切都好,錢也收到了,讓小禪好好工作,照顧好身體。
不用擔心他們的身體。
“阮香禪,你到底和誰講話?這麼沒有禮貌?通知你一聲,彭長根生病了,他讓你轉錢回來。”
還沒等阮香禪問,繼父什麼時候生病的?
得了什麼病?有沒有大問題?
王蘭翠的電話又砰地一聲斷線。
次次都是如此,就像要錢的時候就想起了女兒。
平時心中從沒有女兒的位置。
就是想,也不過是為了錢,不是為了阮香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