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齊齊地發出了沉重的哀歎聲。
而阮香禪的手機,已經響鈴了多次,就是沒有接聽。
是陳凱打來的遠洋電話。
遠在米國的陳凱,一直沒有收到回音,簡直要急瘋了。
總裁呀總裁,你到底在乾什麼?
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不接電話?
你從來不是這樣的人呀?
求求你呀!
陳凱在電話裡求爺爺告奶奶,無濟於事,就是等不到總裁的回應。
深城的這個夜晚,三個女人的這個家,充滿悲傷和難過。
雖然月亮掛起來,照耀著大地,讓黑不再那麼黑,但是對於阮香禪徹底陷入了黑暗當中。
星星就像流星,從黑夜走向黎明的旅程,就消失了。
時間過的很快,清晨來臨。
深城肯定又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一天。
一襲陽光透過窗簾射進屋內,照在阮香禪的臉上,她被照醒的。
不知道幾點,反正洗完澡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胡思亂想後,就迷迷糊糊進入了睡夢中。
那也是後半夜的事情。
阮香禪拿起手機,就放在枕頭旁邊,看了一眼,7:30分。
是起床的正點。
剛想坐起來,就感覺頭很疼,渾身無力。
翻了一個身,嘗試用手撐著床,最後坐起來了。
看時間的同時,她也發現了陳凱打來的無數個電話。
加速了起床。
剛開門,二媽就站在門口。
看得出,她昨晚肯定沒有睡好,黑眼圈很大,眼袋浮腫,臉色蒼白,頭發沒有打理,穿的睡衣。
“二媽,怎麼起來這麼早?”
阮香禪驚訝,看著二媽幾秒,就往洗手間走。
二媽幾次張口,又閉上嘴巴,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問道“二媽就是想知道達達情況怎麼樣?二媽知道你難過,你不說二媽更難過。”
看來,這件事事情要是不讓二媽知道,那肯定是沒完了。
她知道,二媽的心和自己一樣,還是關心那家人的。
哪怕自己和阮長根的婚姻被王蘭花攪黃了,也沒有絲毫怪罪對方的意思。
這也是讓阮香禪很敬佩二媽的一個原因。
她隻好停住了腳步,雙手托住二媽的手,說了實情“是用我爸的骨髓做完了移植,一老一少都在住院。”
“這麼嚴重呀?可是王蘭花一個人能照顧嗎?”暖冰的心腸軟,她還擔心起自己的情敵王蘭花。
“二媽,你可彆擔心她,人家好著呢!”
“問題是你爸吃得消嗎?這麼大年齡做骨髓配型?有點不像話?不行我給你爸爸打個電話,關心一下。”
暖冰看在自己和阮長根夫妻的份上,想問候對方。
“你可彆摻和,我想讓他們來深城治療,費用一切開銷全包,王蘭花不同意,把我罵的受不了才離開的。”阮香禪無奈地說實話。
暖冰拍拍手,眉頭緊鎖,一臉疑雲,追問“那怎麼辦?我們總該做點什麼?”
“什麼也做不了,王蘭花不準我靠近,不管了,隻能這樣。”
阮香禪說完,給了二媽一個擁抱,就去了洗手間。
她要洗漱完畢,回到公司,還有一堆事情等著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