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去到一禪公司門口,阮香禪沒有下車,說自己的車還在正陽。
唐展鵬才想起來,又繼續開車,共同回去正陽。
保安徐遠貴,還是一如既往地熱情地打開門,給唐展鵬的車行了一個軍禮,那是尊重。
香禪對唐展鵬說。
她按了車窗的按鈕,車窗打開。
阮香禪看見徐遠貴,喊了一聲“徐叔早上好。”
這些年,阮香禪就是這麼對待徐叔的。
見麵就會主動打招呼,日複一日,從沒有改變過。
“小禪好,腿傷好點沒有?”徐遠貴還在關心總裁的受傷情況。
“喂,小禪是你叫的嗎?叫總裁,還有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讓一邊去。”
唐展鵬朝徐遠貴發火,認為他堵住了路,不該讓車停下來。
不就是一個保安嗎?
真是小題大做。
“唐總,你怎麼這樣對待員工?不行呀?”阮香禪受不了唐展鵬對待徐遠貴的態度。
就是對待一般員工,這樣的態度也不行。
更何況那是自己的徐叔,陪同自己打下江山的人!
阮香禪的臉很快嚴肅,沒了笑容。
“沒事,對不起唐總,打擾了。”說完,徐遠貴就扭頭鑽進了保安室。
再也沒有出來,更沒有和阮香禪說話,哪怕一個目光的交集也沒有。
阮香禪知道,徐叔不想給自己添不必要的麻煩。
“寶貝,沒事少和這些低下層次的人來往,咱們都是高層,就應該和高層多接觸。”
唐展鵬一邊說,一邊將阮香禪這邊的玻璃給關上了。
還加快油門,衝進了工廠內部。
這是什麼都要聽他的嗎?
離開那個房子也還是寶貝?
阮香禪的神經肯定沒有轉換正常。
從總裁到小女人,又回到總裁的位置,轉來轉去,好像轉不到原點了。
誰給你的資格和權利?這麼對徐叔說話?
把一禪曾經的總經理當成下等人?
阮香禪看了一眼正在停車的唐展鵬,一臉詫異。
而對方正下車,對著車窗的玻璃整理衣褲,又用手打理了頭發後,對著裡麵的阮香禪說道“寶貝,到了。”
寶貝?
什麼場合了?還這麼喊?
阮香禪簡直無語。
在正陽裡這麼喊,她極其不適應,很不舒服。
“彆這麼喊,行嗎?”阮香禪憋不住,終於開口,渾身布滿愕然。
唐展鵬還沒有反應過來,看著阮香禪半天,似乎明白了,笑嘻嘻地說“沒問題,總裁。”
但笑容,並沒有那麼自然。
“你也可以直呼其名,就是不要喊寶貝,這裡是職場。”
阮香禪扶著車門,自己離開車位,站起來了。
“都行。”唐展鵬回答的很草率,表情有些僵硬。
阮香禪朝自己的豪車走去,唐展鵬卻走向辦公室的方向。
他一邊揮手告彆,一邊好像在說什麼。
阮香禪隻聽到了最後兩句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真的是,這麼計較乾什麼。
阮香禪一頭鑽進瑪莎拉蒂,安頓好受傷的腳踝,看上去好的差不多。
她啟動車,在大門口再一次將車停下來,和徐叔寒暄了幾句,才開上大馬路。
徐遠貴依依不舍地關上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