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不必擔心,他們隻是興風作浪,激不起浪花,交給包律師處理吧!”阮香禪早已經請包律師調查過深城,來自龍國注冊過“一禪”品牌的企業。
這個法律風險,她早已經知道規避了。
“那就好,總裁,我可擔心死了,最後我們公司發生很多事情,您還是小心為上,注意安全。”
小月也產生了擔憂的心態,還不忘提醒總裁。
“等忙完這段時間,我們去學跆拳道,讓李健教教我們,如何?”
阮香禪打趣地和小月說,這個想法,她早有了,就是抽不出時間。
“我才不學,總裁,我不是您,不怕。”
小月回答的天真又簡單。
“小丫頭片子,多學一點無妨,就當鍛煉身體好了。”阮香禪還在勸說,兩個人一起練習,多好。
小月嘟嘟嘴,嚷嚷道“再說吧!反正又不是我的本職工作。”
“好了,不勉強你了,你去忙吧!”
月爽朗的回應後,就下樓了。
阮香禪桌麵上堆滿了報表,還有未看的郵件。
每一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她很快就投入到工作中。
大概過去了半個小時,剛想著讓小月倒杯水上來。
她的電話響了。
而且憑直覺,聲音聽起來特彆刺耳,一聽就感覺不妙。
她看著屏幕,是二媽打來的。
那一陣接一陣電話催促聲就像在告訴她要命的壞消息降臨,做好思想準備。
“二媽,我是小禪。”阮香禪鼓足勇氣拿起電話放在耳邊。
電話那一頭,二媽暖冰的叫喊聲,聲聲入耳“小禪,你馬上回家,發生大事了?”
“什麼事?”阮香禪故作鎮定,還在問,其實小心臟猶如掉進了熱水鍋中。
“急死人了,你馬上回來,阮達達,他,他…”
“達達他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阮香禪的鎮定終於破防,聽到弟弟的名字後爆發了。
可是二媽太急,急的話都表達不清楚。
“他,他,哎,他進了icu。”
暖冰終於講完了,聽起來很壓抑的感覺。
“icu?”阮香禪的手機從耳邊滑落,掉在地上。
“喂,喂,小禪,小禪…”暖冰在電話裡還在追問,就是聽不到阮香禪的聲音。
“弟弟,達達,你怎麼就進了icu?手術不是很成功嗎?嗚嗚嗚…我的小弟弟,姐姐不能沒有你呀!嗚嗚嗚…”
從二媽那裡得知的消息,就是李阿姨傳來的,就是千真萬確,不會有錯。
阮香禪頓時失去了理智,她抱在沙發上的抱枕,卷曲身體,就像一個瘦小可憐的小女孩,蝸在沙發上哭的天昏地暗。
弟弟愛姐姐,姐姐也愛弟弟。
弟弟想姐姐,姐姐也很想弟弟。
就是中間隔著不管事的爸爸,隔著惡狠狠的繼母,也從來沒有阻擋過他們的親情。
那是血濃於水的二合一。
“弟弟,你讓姐姐怎麼活下去?姐姐不能沒有你?我的好弟弟?”阮香禪哭成了聲音,聲音貫徹在整棟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