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香禪追上包律師,緊緊握住他的手,給了一個有力的肩部拍打。
“收到,放心,總裁。”包律師勉為其難地點頭,糊裡糊塗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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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追蹤王坤的川保國打來電話,說王坤正在趕回老家的路上。
“他為什麼現在回去老家?”
阮香禪發出疑問。
川保國也蒙在鼓裡,完全不知情。
最近王坤的變化很少,除了正常的體格訓練外,就是三番五次地去小酒館,和一個胖男人喝酒。
偶爾胖男人身邊又多了兩個男人。
每一次從酒館裡出來,都是那個胖男人喝的東倒西歪,王坤完全沒有事兒。
川保國也不明白這樣喝酒有什麼意思?
難道是那個胖男人要酒喝,讓王坤請客?
川保國的疑問也很多,但都沒有確切的證據,隻能邊追蹤邊猜疑。
兩個人已經分彆坐上了火車,一個在6號硬座車廂,一個在7號硬座車廂,中間相隔的距離不遠不近,都在川保國的視線範圍內,但是又沒有被發現。
他打給總裁,是出於報備,但是具體細節,是一片空白。
“他好像走的匆忙,臉色沮喪,看上去不是好事。”川保國回複總裁,還時不時地走到6號車廂的門口,去觀望一陣子。
阮香禪思索片刻,隻好回應“那就繼續跟蹤,千萬彆丟了,有情況隨時彙報。”
“收到,總裁,掛了。”川保國的一切活動都在阮香禪的安全掌控範圍內。
王坤除了借走總裁的50萬,沒有新的動靜,也沒有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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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新上任總經理譚立來敲門,是阮香禪提前預約好的,讓她直接上三樓,不需要經過小月的報備。
阮香禪正忙著接通另外一個電話,她熱情地招手譚立,先坐在沙發上。
和對方簡單聊了幾句後,阮香禪就掛了。
“總裁,有個重要秘密彙報。”說完,譚立去關上辦公室的大門,靠近總裁的辦公桌。
阮香禪將右手的食指放在嘴唇邊,“噓”了一聲。
“我們換個地方談,去個更安全的地方,現在就走。”
阮香禪一把拉住譚立的手,兩個人往電梯走。
走到一樓,手就鬆開。
之間隔開了一段距離,一前一後,上了阮香禪的勞斯萊斯。
車消失在工業園。
兩個人談了一個多小時,隨後就在附近的餐館用完中餐,譚立回去公司。
阮香禪想抽出時間多陪伴生病的父親,就去了東華醫院。
車還沒有開到醫院門口,就接到了唐展鵬的電話。
她正在開車,而且速度很快,前後都是車輛,就給掛掉了。
想等著停穩後,在撥回去,解釋一下,問題就不大了。
唐展鵬肚子裡的火已經憋了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