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心中,從沒有低穀和頂峰的區彆。
她更不在乎起起伏伏的曲折。
她隻是跟隨內心,選擇了自己的理想,一路開掛向前。
路上的經曆,都是風景。
人間風景,千奇百怪,好壞善惡,什麼都有。
就連她的思想,和正常路上的人,也不一樣。
她不是向左,也不是向右。
她隻是跟隨心靈的路,追逐靈魂的腳步,與通天的遠方接軌,讓靈魂自由地蕩漾在宇宙星空,尋找屬於自己生命的歸宿。
阮香禪點頭,默認了戚總話裡麵的分量,知道一切都是為她好。
但是怎麼做,做出什麼樣的決定?
全憑她自己。
談話算是告一段落,戚總再三囑咐,同意的話交代多次。
阮香禪除了點頭,就是“嗯”,要不就是“好的”。
在職場上,能這麼關心她,替她著想的大老板,戚總算是核心人物。
阮香禪三步一回頭,戚總邊揮手,邊又喃喃自語,兩個人就這樣依依不舍地告辭。
就像接下來要經曆山崩地裂,場景那麼沉重。
不過,對於阮香禪,她覺得真正的艱苦時刻還沒有到來,這些不過是困難時期的熱身。
李建看總裁走出來,反應神速,將車開到門口。
阮香禪坐在後排,李健開車,返回公司。
下午要學武功,這是她承諾給李健的。
開車的路上,阮香禪坐在後麵,看著前排的李健,若有所思,她突然問了一個問題
“李健,你父母是做什麼工作的?他們都在深城嗎?”
阮香禪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問,根本不是關心他的家庭情況。
更像是出於某種心理窺視感,想了解對方更多。
“嗨,他們都是普通的街道工人,普通人,啥也不是。”
李健輕輕鬆鬆地回答,然後就閉上嘴,繼續開車,目光鎖定在遠方,沒有說更多。
這種回答很爽快,又突然中止的感覺,打亂了阮香禪的直覺。
她總覺得李建的家庭背景不應該那麼低,從他的談吐,過往的經曆,不是一個工人家庭能撐起來的。
可是,如果父母不是工人,他為什麼要隱瞞?
這個問題瞬間形成了一個問號,懸掛在阮香禪的腦海裡。
無法消失。
“你的家中還有其他親人嗎?”
阮香禪神不知鬼不覺地又問了一句。
前一句根本不是她想聽的。
她需要更多的信息,關於李健。
“嗨,家裡就我一個獨生子,我是不是很不幸?沒有兄弟姐妹。”
李建回答的更加利索。
利索的讓阮香禪無法繼續問下去。
她沒有再問,對方的口風很緊。
李健就像一個迷,占據了阮香禪內心的某處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