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林啟的整個人變成了問號的形狀。
一時間好幾個名場麵亂入林啟的腦海。
你在說甚麼啊心!
“彆鬨了心心,早點休息吧。”
林啟見狀就要起身。
“我沒和你開玩笑!你知道你在地上滾了多少圈嗎,我不看看能放心嗎?!”
池素心打定了主意是很少聽人勸阻的,嘴巴撅起,說話間頭上的發卡又掉了一個,林啟伸手接住,連同先去那個一同放在貝雷帽內。
但林啟起身要溜的心已決,因為池素心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太怪了。
他知道池素心不是故意在做些什麼,今天從摩托車事件發生後,她的精神狀態一直跌宕起伏,時而低沉,時而害怕,時而躁動,時而難過,這都是經曆重大離奇變故後的正常反應,林啟是能理解的,隻是則是不知道怎麼就過渡到了亢奮階段,林啟有點吃不消了。
隻能勸她早點休息,今晚睡個好覺明天就能好不少。
林啟是懂了,但池素心不懂,她隻知道自己現在就是想做這件事,所以不依不饒,那隻放在林啟腳關節處的腳用力往下壓,後又發現力氣太小,林啟還是要站起來了,她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另一隻穿著襪子的腳也放了上去,打算用自己的體重把林啟壓回座位上。
這樣做的結果就是,池素心完全從床上起了身,整個人立在了林啟的腳上,上半身完全和林啟貼在了一起,身上的幽香直入林啟的鼻腔。
林啟被迫被壓回了座椅上,工學椅的靠背發出了“吱呀”聲,來回晃動著。
他卻是不得不坐下,一是這個姿勢不大對,二是因為他不坐下池素心是怎麼也站不穩的。
池素心見林啟服軟了,露出貝齒邪邪一笑,隨後更是得寸進尺得理不饒人的態度,雙腳站穩後又迅速抬起,以跪坐的姿勢將自己整個人的體重都壓在了林啟的大腿上,林啟能感覺到自己的膝蓋尖上的觸感最為柔軟。
!!!
把林啟的腦子挖空了他也預料不到池素心會來這手。
“這不就老實下來了,有什麼好躲的,我就那麼可怕嗎?”
她的暗中瑰氣正盛,整個人進入了一種“無法無天”的狀態,抓住椅子兩邊的扶手,歪著頭看著林啟。
“心”
“不許說話!”
她驟然把臉靠近,鼻尖離林啟的臉隻不過方寸間。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膽子和衝動,一口氣做到了這種地步。
但她生性果斷,做了就是做了,做錯了那也是做了,繼續下去的任何結果都比半途含羞而終要強得多。
況且這樣做真的特彆特彆解壓,不止是解今天的壓,過往的壓也能解!
更重要的是,心裡的某個奇怪欲望得到了極大滿足。
臭陪玩的臉是真不錯,比籃球場上隻會炫技的小白臉強多了。
池素心覺得林啟越看越順眼。
“你這是什麼表情啊?我不喜歡,換一個!”
她微微收起了纖細了下巴,對著林啟就是一個小頭槌,但力氣用大了些,林啟沒事,自己吃痛,發出了“啊”的叫聲。
“這是在乾什麼啊”
林啟人都暈了。
“你繃這麼緊乾什麼,我會吃了你嗎?我說了隻是給你檢查一下,你不讓我檢查,那我就隻能這樣啊,你怎麼一副我要非禮你的表情啊喂!
我們是情敵,情敵你懂嗎!情敵是什麼,情敵就是死去活來,勾心鬥角!我還能圖你什麼不成!思想要不要這麼齷齪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