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道聲歉 道聲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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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張燁珍新兵連是同一個班,下連隊時我倆緊挨著一塊走,希望能被分到一塊。

離開南泉的那天下著中雨,我們五湖四海相聚一塊的戰友都在相互告彆。

記得當時四川一老表,幫我提著行軍袋,送我時他眼眶紅了,也許我年齡比較大的緣故吧,我不容易動感情,隻拍了拍他肩膀,也一時無言。

隻感覺這個約束我自由,折磨我身體,禁錮我三個月的地方,此時竟不想離開。

分兵時人很多,場麵很亂,我和張燁珍緊挨著,生怕被人流衝散,我和他上了同一輛車,來到了青島。

這又有一次分兵,我們一車新兵蛋子像白菜一樣立在大廳,等單位人來挑選。我和張燁珍又很幸運的分到了同一單位。

那天到了單位,先去了食堂,分到同一單位還有其餘六個兄弟。

這是我第一次和劉穩處長、還有張旭光班長見麵,還有站在炊事班給我們下麵條的幾個兄弟。

劉處長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斯斯文文、不愛說話,劉處長和光哥站在廚房門後,觀察著我們這幾個新家夥,我沒敢抬頭看他們。

劉處長給了我們一人一張紙條,讓我們寫下各自的信息。

吃完飯,劉處長把我和另一兄弟(薑珊)留了下來,其餘的分到了彆的崗位,而張燁珍去了門崗。

當時郎需波、張維、李柯幫我和薑珊拿皮箱、背囊,到宿舍,我能感覺到他們的熱情。

我和薑珊讓薛誌建、劉向前、光哥,帶到廚房放調料的房間,我倆才知道自己被炊事班留下了。

當時光哥是班長,光哥平時話挺少,很穩重。

他靠在桌邊,看著我倆不說話,傍邊的薛誌建說:“光哥你給他倆介紹介紹啥的,這不說話多尷尬啊?”光哥才開口說了幾句。

光哥讓劉向前帶我倆慢慢熟悉日常工作,現在想想,挺感謝那時候向前兄帶我倆。

他一老兵,一大早睡不好覺,五點多就要和我倆新兵一塊起床,還要教我倆這一天該乾啥。

向前兄說是老兵,其實也就是當兵早,剛簽的一期士官,年齡比我小好幾歲呢。

炊事班除了光哥,就我年齡最大,可人家光哥是有十幾年的軍齡啊,也不過剛三十出頭,年輕的很。

而我這二十多的年齡,還是個新兵蛋子,處境就很尷尬。

在炊事班,我應該感謝向前兄,但當時我挺討厭他的,因為他老愛裝X,他調來炊事班也不久,有的活他自己都沒乾明白,卻要教我倆怎麼乾,出了小問題我倆卻頂包。

向前兄,以前好像在什麼保管隊,是薛誌建給班長光哥遞話,讓把他弄到了炊事班。

向前兄性格其實挺好的,從開飯時,他與以前保管隊那群兄弟的火熱玩笑,可以看出來向前很活潑、開朗、有趣,至少比我這個,不經世事、呆頭呆腦、愚笨的大學生混的開。

他除了愛裝X,其它似乎也沒啥大毛病,比薛誌建好太多。

薑珊和我算是患難兄弟吧,薑珊比我小四歲,但為人處事卻要穩重、靈活、機靈太多。

事後想想,那是因為我在學校待的太久,書本的煙熏火燎,聖人的大道倫常,把我熏得頭昏腦漲,我是一個還沒開悟,是個實心、死心、還沒受到打磨的頑石,還不會、不擅長與人交往、甚至不會工作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