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痛苦(2 / 2)

再說令我痛苦的外音吧,1:來自於和薛誌健磁場的不兼容,他言語的譏諷,行為做派所謂的直爽,對我的“壓製霸淩”,而我卻還要時時刻刻低眉順首、含辱陪笑的相迎,這使我身體和心靈都受到莫大的折磨,說句真心話,我真想和他大乾一場,但我知道我乾不過他,我也沒有那個骨氣、勇氣和膽量,我身體太弱。

我腦子清楚,不可能乾起來,所以我隻能痛苦著,壓抑著。

2:感情的空虛,心靈的寂寞,入伍前的迷茫感、空虛感、無意義感又不知何時,猛然生長起來,甚至比以前更加強盛,我陷入了更大、更深的虛無、痛苦之中。

3:部隊炊事班的生活工作繁忙,幾乎無休,其實這對我的影響也並不是很大,而是這種現實的部隊生活,與理想、想象中的差距太大,而產生的失落痛苦。

再一次次的痛苦中,我有點不想在炊事班待下去,想換個崗位地方,可部隊咱誰也不認識啊,這時我想起了在機關的中尉軍官劉乾事,一天下了班,我去倉庫給機關的劉乾事打去電話,告訴他我想去機關。

其實我在單位和劉乾事隻有一次交談,那是剛來油庫,棟哥每天帶領我們六個新兵訓練,要訓練七天。

在最後一天的下午,訓練結束時,棟哥喊我名字,讓我去機關大樓找劉乾事,劉乾事找我。

棟哥這個消息聽的我一頭霧水,這劉乾事是誰啊,我在部隊沒熟人啊,我懷著忐忑納悶的心情去了機關大樓。

到了機關大樓三樓,我看見了找我的劉乾事,個高、帥氣、大方、陽光的劉乾事,他微笑的讓我坐下,我有點拘束,不好意思。

他微笑直接的說:“我也是陝西人,寶雞的。”

噢,聽到這句話,我懸著的心終於落地,甚至有一絲興奮、激動,因為我也是陝西的,不過我是商洛的。

我心裡已經知道劉乾事為啥找我了,他是想看看這個陝西老鄉,想了解一下。來部隊這麼久,我還真沒有像今天如此高興過,我也很榮幸、很高興在單位有有這樣一位不錯的老鄉軍官。

劉乾事大概了解了一下我的情況,問我有沒有想法考軍校,組織能力好不好,文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