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打砸(2 / 2)

那高腳酒杯,紅如殘血的美酒,他們優雅的舉止,無不透露出他們對我的傲慢、蔑視、調笑,他們或許是在像逗一條狗一樣的在哄騙試探我。

手裡那質感真實的棋子把我拉回現實,我空洞、渙散、迷茫的意識眼神又清醒過來,目光落在了手中的棋子上:車。

“哼、車,炮、馬,臥槽尼瑪的。”一股憤怒、忿恨之火無情的燃燒起來,我又瘋狂喪失理智的把沒扔的棋子亂扔一通。

棋子撞在牆壁上、窗戶上,又都滾在地上,我似乎不解氣,憤怒的把玻璃窗推開,然後發了瘋、拚了命的把滾落在地上的棋子,從窗戶扔到樓下,一邊扔一邊歇斯底裡的吼叫,甚至哭了出來。

一旁的司務長明哥、班長張維、以及趕來看熱鬨的戰友,被我這瘋狂的舉動,看的目瞪口呆、茫然無措、不知為何。

一副完整的棋子被我扔的七零八落,所剩無幾時,我似乎還不解氣,便用腳去蹬牆壁,蹬完牆壁,又瞅窗戶玻璃不順眼,用手去打玻璃。

窗戶玻璃質量比較好,我一下打過去,竟然沒打爛,手卻打疼了,一扭頭卻發現倉庫地上放有啞鈴,我毫不猶豫拎起啞鈴,兩三下把玻璃給敲個稀碎,而我自己卻沒有意識到那裡不對,似乎還有無限的怒火沒有發泄完,要是力氣夠大,我似乎連樓房都要給掀翻、拆掉。

當我拿起啞鈴把玻璃敲得稀碎,司務長、張維他們這才感覺不對,發現時態超出了預期控製,他們急忙控製我,卻似乎又有些害怕靠近我,他們見機,小心從我手上奪下啞鈴。

扔了書、要跳樓,進倉庫又扔棋子、砸玻璃,我倒還淚流滿麵,似乎我遭受了莫大的委屈與不公。

圍在一旁的戰友,他們見我憤怒、胡言亂語、涕泗橫流的狀態,也不知我怎麼了,也不敢上前搭理我,都在一旁好奇、納悶、不解的看著。

在倉庫我時而站立,對著空氣激昂、憤怒的大聲吼叫說話,那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