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文說:“我允許你住在我家裡,但是沒要允許你和她單獨待著,你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
紹奚時沒有放開何萱,他說:“你都要結婚的人了,以後肯定還會有自己的小孩,你這麼看著她真的好麼?”
柏文說:“我以後要不要孩子是我的事情,和你沒關係,目前為止,她是我女兒,我就得為她負責。”
紹奚時說:“她五歲了,你們得分開睡了。”
柏文說:“不勞你費心,我自己有分寸。”
何萱看柏文和紹奚時又要吵起來了,從紹奚時的腿上溜下去,對紹奚時說:“你要好好睡覺呀,晚上不要蹬被子哦。”
然後去牽了柏文的手,說:“爸爸,我們出去吧。”
柏文瞪了紹奚時一眼,紹奚時無奈地聳肩,他覺得柏文對何萱的控製欲有點近乎變態了。
何萱牽著柏文的手出去後,抬頭看柏文,問他:“爸爸,你以後有小孩了,就不會要我了嗎?”
柏文皺眉,問:“是不是那個人跟你說的?”
何萱搖頭,她說:“我想跟爸爸說,不愛我也沒關係,我會去其他爸爸那裡。”
柏文:“……”
他就知道這些人沒安好心,都想把何萱從他身邊去搶走,柏文說:“你放心,爸爸永遠愛你,不會因為結婚或者自己有小孩了就不要你了,不要擔心好麼寶貝?”
何萱點頭。
何飛看何萱出來了,起身跑到何萱身邊,拉著她往浴室走:“洗澡,洗完睡覺。”
柏文拍了一巴掌他的手:“自己去洗,妹妹自己會洗。”
何飛皺眉:“你可以跟妹妹洗,我為什麼不可以?”
柏文:“……”
何飛氣鼓鼓對何萱說:“萱萱,你要和哥哥一起洗澡嗎?”
何萱說:“哥哥,你是男孩子,我是女孩子,不能一起洗。”
何飛說:“那你還和爸爸一起洗,爸爸也是男孩子。”
何萱說:“爸爸就給我放了水,我自己洗的,沒跟爸爸一起洗。”
何飛看不能和妹妹一起洗,也不高興了,冷哼一聲自己去洗。
紹奚時抱著胳膊倚在角落看著這一家人,對柏文陰陽怪氣道:“確實需要個女人,一個大男人,照顧小女孩確實不方便。”
柏文說:“我不方便,你更不方便,所以你就彆打她的主意了。”
紹奚時說:“我沒有,你不要把我想的那麼禽獸。”
柏文說:“不是我把你想的那麼禽獸,而是你就是那麼禽獸。”
何萱見兩個爸爸又要吵起來了,拉著柏文就走:“爸爸,洗澡澡,放水放水了。”
柏文被何萱拉著去了臥室的浴室。
柏文給何萱放好水,讓她自己洗,何萱答應著。
…
晚上睡覺的時候,何飛和何萱又擠在柏文的床上了,何飛抱著何萱不撒手,柏文一邊讀睡前故事一邊打他的手:“你睡覺要是不安分,你就永遠彆想和妹妹睡一起了。”
何飛委屈地把手拿回去,瞪著柏文。
柏文聲音冷冰冰的:“趕緊睡,再不睡就回你的房間去。”
何萱眨眨眼,看著柏文,小聲地說:“爸爸,你不要凶哥哥。”
柏文不說話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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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深宮當戲精[穿書]》
文案:花若穿書了,成了書中被人下毒害死英年早逝的炮灰貴妃,為了努力活下去,她不得不在深宮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消除眾姐妹的仇恨值。
而消除仇恨值的第一步就是不去侍寢!退出爭寵團。
打死也不去侍寢!
為此,她成了一個戲精,每天都在用生命演戲。
第一次召寢,她掩麵咳的撕心裂肺,柔柔弱弱成了深宮林妹妹。
第二次召寢,皇後怒氣衝衝來算賬,她磕傷了自己,血流不止,拽住皇後哭的呼天搶地。
第三次召寢,她一步三喘,腳步虛晃,暈倒在皇帝麵前。
第N次召寢,她被人扔進了冬日湖水裡。
皇帝咬牙切齒:“讓花貴妃侍個寢這麼難?朕不讓她侍寢了她還能好嗎?”
後來皇帝就不找她侍寢了,花貴妃的病弱突然好了。
大家都說花貴妃失寵了,都不把她當回事了。
而花若成功躲過英年早逝的下場。
…
嬴蘅挽重生一回發現花若很愛演,每次召寢她都能自己演一場宮鬥劇了。
知道她被冤枉,死不瞑目,嬴蘅挽決定陪她一起演。
嬴蘅挽看著她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時不時地點名一下,幫她拉點仇恨,然後看她各種演苦情戲。
嬴蘅挽發現他愛上這個愛演戲的女人了。
後來,花若終於寵冠六宮,嬴蘅挽將她抵在牆角。
“朕陪你演了這麼久的戲,你該為朕生個龍種了吧?”
“等等!陛下您怎麼知道我演了這麼久?您怎麼能發現呢?不科學啊!我的演技沒那麼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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