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是誰啊,怎麼坐在側福晉的位子上,你不知道李側福晉日日照顧二阿哥,從來不給福晉請安的嗎?”
長寧白了她一眼,徑直坐在自己位子上,還好意思說我,你從來不請安。
李景月冷笑“我就是李側福晉,富察妹妹怎麼入府這麼沒規矩,連爺的女人都沒認全嗎?”
長寧漫不經心地擺弄著自己的指甲,連個眼神都不肯給她了。
“吹雪,你好好瞧瞧,對麵坐了人嗎?我還以為哪裡來的野狗一直叫叫叫個沒完,回頭,你提醒我一下,得和四爺好好說說,怎麼什麼臟的臭的,都往府裡拉。”
李景月氣得麵色鐵青,她也是個脾氣暴躁的主兒,猛地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放肆!我為貝勒爺生了二阿哥,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這麼說我?”
長寧懶得理她,掏了掏耳朵“聽聽,真是狗叫得鬨心。”
李氏還要再發作,端坐在上方的福晉見二人越吵越不成樣子,也連聲喝止“夠了,吵吵鬨鬨,成何體統!”
下麵的一群格格侍妾都瞧傻了。
第一次見富察側福晉,隻覺得她冷淡不好惹,這次見才知道人家隻是不屑跟自己這種小魚小蝦來往,和李側福晉這交鋒,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福晉,四爺說了,今日布置了任務,要我寫幾篇經文給德妃娘娘,我就不奉陪了。”
說罷,長寧轉身就走,她可懶得和這些女人虛與委蛇。
既然胤禛說了,她隻需要做富察長寧,那麼,她就不必在乎任何女人。
搬出了貝勒爺和德妃,氣得福晉也不好發作,說了幾句話也就讓大家散了。
出了正院,李景月眯著眼,染著豆蔻的手捏緊了帕子,問旁邊的婢女秋棠“董氏那裡怎麼樣了?”
董氏是個侍妾,四爺當年出巡江南的時候,底下人送上來的,有幾分好顏色,不過卻不怎麼受寵,也是早早就依附了李氏。
秋棠低聲道“那東西比較難找,董氏說她爹暫時有眉目了,隻是還得等些時日。”
李景月不滿地哼了一聲“再等?你瞧著爺寵她那個勁頭,恐怕沒多久就懷上了,到時候晚了一步,我們上哪哭去?你趕緊催催!”
“是。”
這邊長寧根本沒把李氏放在心上,她說的寫經文並不是借口,而是認真的。隻不過這不是交給德妃的,而是給四爺自己的。
昨夜實在太過火,最可惡的是胤禛,得了便宜還賣乖,說讓自己抄抄經文平心靜氣。
呸!前麵確實是她先挑的頭,但後麵可都是胤禛自己不停索取的!
下午胤禛就從宮裡回來了,近些時日他倒是不怎麼忙,皇上讓他好好歇息。這就是近期不準備讓他再插手朝堂的意思了。
正好,他也樂得清閒,眼瞅著大阿哥的氣焰越來越旺,這時候他也不想太過出挑。回府和新得的側福晉培養感情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