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火見周倚橋竟然打算以一敵眾,臉上露出了明顯的輕視之色。
他冷笑著,正準備出言嘲諷,卻被周倚橋直接無視了。
周倚橋心神一動,幾件先天古寶同時發動,各色光芒交相輝映,直接改變了這方天地的景致。
隻見他不閃不避,縛靈甲銀光閃爍,一股無形的波動籠罩在身體之上,將周倚橋護了個嚴嚴實實。
防護罩在林火等人的攻擊下雖然不斷泛起漣漪,但始終堅如磐石,沒有一絲破裂的跡象。
周倚橋在縛靈甲的保護下,如同一尊不敗的戰神,從容不迫地操控著法器,收割著敵人的生命。
吞天鼎懸浮在空中,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引力,幾名距離周倚橋較近的伊香宗修士竟發現自己突然不受控製地向著它飛去!
吞天鼎像是一隻貪婪的巨獸,幾名伊香宗修士還來不及做出防禦手段,便在接觸到吞天鼎的一瞬間被攝入鼎中,化作一股精純的能量,為周倚橋提供了源源不斷的靈氣支持。
紫金葫蘆在周倚橋的操控下,葫蘆口緩緩打開,一股股墨綠色的瘟毒霧氣從中湧出,如同活物一般,迅速向敵人蔓延。
瘟毒霧氣所過之處,草木迅速枯萎,岩石被腐蝕,展現出極強的腐蝕性。
雖然這些瘟毒尚未像紫金葫蘆一般得到充分的晉升,但紫金葫蘆進階之後提升了容量,在斷指穿心蓮的蘊養之下,瘟毒霧氣的威能比之之前也是有了長足的提升。
伊香宗的修士們見狀,無不麵露驚恐之色,紛紛施展身法閃避,試圖逃離這片死亡之域。
然而,紫金葫蘆進階之後,已經能夠隨周倚橋的心意改變位置,瘟毒霧氣仿佛有了靈性,它們在空中扭曲、盤旋,如同被無形之手操控,精準地追蹤著每一個試圖逃脫的伊香宗修士。
修士們的靈力護盾在瘟毒霧氣的侵蝕下,仿佛脆弱的紙糊,一觸即潰,不少人發出淒厲的慘叫,身形踉蹌,有的甚至直接倒在了地上,皮膚開始潰爛,生命力迅速流逝。
但這還沒有結束,飲血磨盤在空中旋轉,血腥的氣息彌漫開來,每旋轉一圈,都仿佛有無數冤魂在哀嚎。
磨盤的邊緣鋒利如刀,閃爍著寒光,竟是自動鎖定了那些被瘟毒霧氣削弱、行動遲緩的伊香宗修士。
“哢嚓!”
一聲清脆的響動,飲血磨盤猛然間加速,化作一道血色殘影,瞬間切割過數名修士的身體,鮮血飛濺,染紅了半片天空。
這磨盤仿佛有著自己的意誌,不僅收割生命,更是在吸收著這些血液中的精華與怨念,使其威力更甚。
林火目睹這一切,瞳孔驟縮,心中驚駭莫名。
他原以為周倚橋不過是仗著林嘯天的看好,才能在占據了自己的煉器室,在林家族地當中作威作福。
然而此刻,林火親眼見證了周倚橋所展現出的驚人實力與深不可測的底蘊,心中原本的輕視與不屑瞬間化為了深深的恐懼。
他終於意識到,家主林嘯天之所以對周倚橋照顧有加,說不定是因為對方乃是林家需要仰望的存在。
孫少宗主臉色變得蒼白,怨毒的瞪了林火一眼,開始後悔自己的決定。
但已經為時已晚,周倚橋並未停下手中的殺戮,他的眼神冷冽而決絕,根本不理會兩人複雜的目光,一步步走向二人。
“不!不關我的事,是林火,都是林火的主意!”
孫少宗主見勢不妙,立刻將責任全部推到了林火頭上。
“你......你胡說!”
林火臉色蒼白,他指著孫少宗主,聲音顫抖。
但周倚橋恍若未覺,手指微勾,天空中的火焰和瘟毒霧氣頓時交織在一起,在兩人周身形成了一幅末日般的景象。
片刻之後,除了孫少宗主和林火之外,其他修士都已經倒在了地上,他們的身體被火焰和瘟毒侵蝕,再無生機。
孫少宗主和林火看著眼前的慘狀,如墜冰窟,尤其是那位孫少宗主,聲音中帶著哭腔,朝著周倚橋不斷磕頭,完全忘記了剛才囂張的模樣。
“周……周前輩,我……我們知錯了,求您饒了我吧!”
“伊香宗願意賠償周前輩一切損失,還請周前輩高抬貴手,將晚輩當成一個屁給放了吧!”
周倚橋目光如炬,冷冷地審視著眼前這兩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對手,心中並無絲毫波瀾。他
緩緩收起法器,讓天空中的火焰與瘟毒逐漸消散,但那股無形的壓迫感卻並未因此減輕分毫。
孫少宗主與林火心中一喜,以為周倚橋終於肯放過他們了,不住的磕頭謝恩。
然而,周倚橋卻是沒有理睬二人,而是同李慕白一起,轉頭看向一旁的高空,對著那邊開口道。
“林族長,此地雖然已經離開了望仙原,但也算是林家掌控的地方,林火也算是你林家人士,如何處理還是由你來決定吧。”
林嘯天的身影在虛空中緩緩凝聚,臉上堆滿了笑意。
周倚橋能夠將兩人的生死留給自己決定,完全是照顧了林家的麵子,這份人情,他林嘯天自然是要記在心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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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道友的手段,讓林某當真是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