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鎮子裡的人都被邀請參加徐家和趙家的聯姻大典,整個鹿鳴鎮都沉浸在喜悅之中。”
“然而,就在婚禮前夜,突然刮起了一陣陰風。”
“那陰風不似尋常,帶著刺骨的寒意,仿佛能穿透人的骨髓,讓整個鹿鳴鎮都籠罩在了一層不祥的陰霾之下。”
“鎮民們紛紛關門閉戶,不敢外出,生怕被這詭異的風暴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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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家上下,就在這樣的夜晚,悄無無聲地消失了。”
趙鐵柱回憶起那晚的情景,臉色變得異常凝重。
“我雖身在隱居之處,但身為修士,對天地間的異動總是格外敏感。”
“那晚的陰風,即便是晚輩心中都隱隱感到不安。”
“陰風足足刮了數個時辰,結束時已是後半夜,晚輩前往徐家一探究竟,然而,當我趕到徐宅時,隻見大門緊閉,院內空無一人,連一絲人氣都感覺不到。”
“我試圖用靈力探查他們的痕跡,卻發現所有當晚在徐家的人,都如同人間蒸發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連一絲痕跡都不曾留下。”
趙鐵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不願意回憶這段往事,但為了幫助回答周倚橋的問題,他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道。
“然後,鎮子裡的人開始傳說是邪祟出沒,將參加徐家婚禮的人全部帶走了。這個傳言越傳越邪乎,鎮子上的人就漸漸搬走了。”
“隨著鎮子上的人越來越少,我也不能再在鹿鳴鎮隱修了,隻得動身離開。”
“之後的事情,前輩應該也知道了。”
周倚橋聞言,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量。這徐家一夜之間消失的事件,顯然非同小可,背後或許隱藏著某種未知的力量或陰謀。
他望向萬魂幡,魂宇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急與不安。
“趙叔,那你可曾聽說過有關此事的任何線索?”
“或者,有沒有可能找到徐柔的下落?”
趙鐵柱搖了搖頭,麵露難色。
“我離開鹿鳴鎮後,也曾多方打聽,但一無所獲。”
“那件事情太過詭異,連我這樣的修士都束手無策,更彆提普通的百姓了。”
“不過......”
話到此處,趙鐵柱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忽然停了下來。
“不過什麼?速速說來!”
周倚橋眼睛一瞪,催促著說道。
“不過晚輩聽說,徐家一些聚族失蹤之後,那州裡的趙家第二日便主動宣布了與徐家的婚約作廢,並對外宣稱徐家因故無法履行婚約,言語間頗為諱莫如深。”
“這其中的蹊蹺,讓人不得不懷疑趙家是否與此事有所關聯,或是知曉些什麼內情。”
話畢,趙鐵柱後退了一步,朝著周倚橋與他頭上的萬魂幡一揖到底,求饒道。
“前輩,胡宇,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還請你們看在我知無不言的份上,就此放我離去吧。”
周倚橋凝視著趙鐵柱,眼中是毫不避諱的審視目光。
良久,他還是抬頭看向頭頂的萬魂幡,出聲問道。
“魂宇,你怎麼看?”
魂宇的聲音在周倚橋的腦海中響起。
“主人,趙鐵柱所言雖不能完全信任,但就目前我們所掌握的信息而言,他並未直接涉及徐家失蹤之事,放他離去,也未嘗不可。”
“當然,主人若是不放心此人的所說的內容,可以勞煩踏月仙門調查一番,趙家所在的逐州同樣隸屬於踏月仙門管轄,想必花不了多少時間,便能驗證趙鐵柱所述內容真假。”
周倚橋聞言,心中默默點頭,目光從趙鐵柱身上移開,心中已有了計較。
“你的信息對我們很有幫助,但你的傷勢尚未痊愈,還需要在這裡調養一段時間。”
周倚橋的聲音溫和,但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
趙鐵柱抬頭想要謝絕,迎麵看到的卻是周倚橋一雙冰冷至極的雙眸。
他心中一凜,立刻意識到眼前的這位前輩並非善茬,即便自己心中百般不願,此刻也隻能低頭應承。
“是,前輩,晚輩遵命。”
周倚橋見狀,微微頷首,一邊像是關心一般叮囑著趙鐵柱需要注意的事項,一邊抬手在房間周圍布置了數道禁製。
“這段時間你就暫時住在這裡,每隔一段時間我會讓踏月仙門的弟子前來查看你的傷勢。”
“我這也是為你的傷勢著想,你且放心,隻要你傷勢完全恢複,即便你不想離開,我也會給你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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