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拜劍瀾為師,是被我強行安排,心中多有不甘,但本尊這麼做,也是有自己的考量,日後你便會明白。”
李慕白聞言,心中雖有千般不願,萬般不解,卻也隻能無可奈何答應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波瀾,緩緩點頭,算是默認了中年男子的安排。
周倚橋在一旁靜靜觀察,看著李慕白百般不願的神色,心中對這位看似不羈實則深藏不露的李劍瀾越發好奇。
看到李慕白終於答應,中年男子微微點頭,表示滿意。
“你們兩個先回去吧,三日後,我會再召你們前來。”
周倚橋和李慕白一同離開了劍心閣,兩人結伴返回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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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李慕白沉默不語,周倚橋也能感受到他心中的複雜情緒,便沒有多問。
到達住所後,李慕白向周倚橋告辭,轉身離開,甚至沒有給周倚橋詢問有關李劍瀾的問題的機會。
“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人人都有難言的苦啊。”
想到李慕白與自己一般,同樣有著常人不曾擁有的煩悶,周倚橋無奈地感慨了一句,返回自己的閣樓,做出發前的最後準備。
三日後,周倚橋早早地來到了約定的地點。
李慕白已經先行到達,盤坐在中年男子的身旁修行,看到周倚橋抵達,隻是微微點頭,顯然心中的煩悶依舊不曾紓解,沒有同周倚橋打招呼的想法。
周倚橋見狀,也不以為意,恭敬的朝他身旁的中年男子行禮。
“前輩。”
中年男子輕輕頷首,目光溫和地掃過周倚橋。
“嗯,你來的很早,李劍瀾應該也快到了。”
“他雖行事孟浪,但在承諾之事上,向來言出必行。”
話音剛落,遠處便傳來了一陣清脆的劍鳴聲。
伴隨著幾聲爽朗的笑聲,李劍瀾的身影出現在眾人視線之中。
他手提酒葫蘆,衣衫略顯淩亂,顯然是一路暢飲而來,但那雙眸子卻異常明亮,閃爍著奪目的神采。
“哈哈,讓諸位久等了!”
李劍瀾大步流星地走到眾人麵前,先是向中年男子拱手行禮,隨後又拍了拍李慕白的肩膀,笑道。
“徒兒,為師可沒遲到吧?”
李慕白冷哼一聲,聳肩避開了李劍瀾的觸碰,沒有回答。
“嘿,你這臭小子!”
李劍瀾也不惱,隻是笑眯眯地搖了搖頭,仿佛早已習慣了李慕白的冷漠態度。
他轉頭朝著周倚橋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周倚橋的行禮,隨後散漫的看向中年男子問道。
“師叔,你讓我押送魔劍,那魔劍現在哪兒呢?”
中年男子微微頷首,站起身來,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他伸出手,周圍的空間似乎都隨著他的動作而扭曲,一道道肉眼可見的空間波紋向四周擴散。
隨著他的低喝,空間仿佛被撕裂,一條條閃爍著寒光的鎖鏈從裂縫中延伸而出,拖拽著一柄漆黑長劍,緩緩出現在四人的視線當中。
這柄劍,通體被黑暗所籠罩,劍身之上,暗紅色的紋路宛如蜿蜒的血河,劍身上的血紅寶石更是如同魔瞳般閃爍著不祥的光芒。
周倚橋感到一股強烈的不安,他能夠明顯的感受到,這柄魔劍如今的威壓,要遠超當初剛從汲血穀中取出之時。
即便有鎖鏈悵然,相隔如此遙遠,他也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狂暴與邪惡,仿佛隻要稍有不慎,就能瞬間吞噬他的生機。
中年男子輕輕一揮,那些纏繞在魔劍上的鎖鏈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解開了束縛。
魔劍脫困的瞬間,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一股難以言喻的壓迫感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屏住了呼吸。
“劍瀾,這柄魔劍的力量極其強大,你必須要小心對待。”
中年男子揮手給周倚橋與李慕白的身上施加了一層淡淡的防護光罩,同時對著李劍瀾叮囑道。
李劍瀾依舊是那副懶散的模樣,他隨意地擺了擺手,似乎對中年男子的警告並不以為意。
“師叔,您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他懶洋洋地上前幾步,直接握住了魔劍的劍柄。
令周倚橋驚訝的事情發生了,他想象中,魔劍威壓與李劍瀾靈力激烈對撞的場景並沒有發生,整個過程出奇的平靜。
魔劍就像是被馴服的野獸一般,瞬間拿驚喜來,劍身環繞的血光逐漸收斂,連劍身上的紅寶石也黯淡了幾分。
周倚橋震驚的目光中,李劍瀾隨手將魔劍收在了腰間,然後祭出一柄普通的飛劍,示意周倚橋和李慕白上去。
“走吧,我們該出發了,不要浪費我喝酒的時間。”
周倚橋與李慕白接連跳上李劍瀾的飛劍,還沒來得及向中年男子告辭,便感受到一股一股強烈的破空感,飛劍已如離弦之箭般帶著他們離開了提劍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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