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並不知道,他們剛才玩笑的內容,被一旁酒肆二樓,一群飲酒作樂的青年修士看在了眼裡。
若是周倚橋此刻在場,赫然能夠發現,這些當中,恰好有自己當年的手下敗將,於破雲!
“於兄,那二公主即便和一位耄耋老者嬉鬨,也不願給你一個笑臉,要我說啊,你還是早些放棄吧!”
其中一名青年修士拍著於破雲的肩膀,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與同情。
於破雲臉色陰沉,目光緊緊盯著遠去的洛璃殤與周倚橋,拳頭緊握,指甲幾乎嵌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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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雖然打扮成了一個老者,但他的氣息我絕對不會認錯,應該就是當年憑借下作手段僥幸勝過我的周倚橋。”
“哦?他就是周倚橋?”
聽到於破雲的回答,不少人打起了興趣,紛紛將目光看向了周倚橋與洛璃殤離開的方向。
“哼,一個靠運氣和詭計取勝的家夥,有何值得注意的?”
一位似乎與於破雲關係不錯的青年撇嘴說了一句。
但既然有幫於破雲說話的,自然也有想讓他下不來台的人。
隻聽此人話音剛落,便立馬有人出聲反駁道。
“此言差矣,二公主眼界何其之高,這些年來什麼時候對同齡的外人有過好臉色?”
“這周倚橋雖是大玄天之外的修士,但能夠得到二公主的青睞,必然有其過人之處。”
“再說了,此人能夠勝過於兄,不論用了什麼手段,至少在那場比試中證明了他的實力。”
此言一出,眾人之間的氣氛頓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於破雲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冷冷地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最終將目光定格在剛才反駁的那人身上。
“劉兄說得倒輕巧,好像自己就在現場,看見了我與那周倚橋交手過程一般。”
這劉姓青年的家世顯然並不比於破雲差,聞言,他非但不懼,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緩緩站起身,目光直視於破雲。
“於兄,我雖未親眼見證你們那場比試,但修行界中,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是不變的鐵律。”
“那周倚橋能勝你,便是他的本事,無論手段如何,結果既定,不是嗎?”
於破雲的麵容漸漸冰寒,眼眸眯起,散發著淩厲的鋒芒。
他正欲出聲反駁,卻突然察覺到了空氣中彌漫的殺氣,轉眼望向門窗所在的位置。
“何人鬼鬼祟祟,竟敢窺視我等兄弟的酒宴!?”
於破雲正愁沒地方發泄心中的怒意,話音剛剛落下,他的手掌便凝聚出洶湧的元力,狠狠朝窗戶揮去。
霎時間,酒肆窗桕瞬間崩碎,化為滿天飛舞的木屑,灑落一地。
與此同時,一道白衣人影自窗紙的破洞中跳了進來,落到了屋內的桌案前。
這白衣男子長相俊美異常,眉宇間透露出一股超凡脫俗的氣質,他輕輕拍了拍身上的木屑,目光淡然地掃視了一圈屋內的眾人,最終停留在於破雲身上。
“我們家公主殿下邀請於小柱國入宮一敘。”
於破雲聞言,眉頭緊鎖,上下打量著這位不速之客,心中暗自戒備。
“你家公主?哪位公主?”
白衣男子神色未變,張嘴囁嚅了一番,將這位公主的身份傳入了於破雲的腦海。
於破雲聽完,臉色驟變,在所有人茫然的目光之中,仰天大笑起來。
“好!真是天不絕我於破雲,竟有這等好事送上門來!”
笑聲中,於破雲的眼神閃爍著陰鷙與狂喜。
眾人麵麵相覷,不明所以,唯有那劉姓青年若有所思地皺了皺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於破雲此刻已經被喜悅衝昏了頭腦,根本沒有理會身旁這些狐朋狗友們的神色,大咧咧的站起身來,與身前這位連姓名都不知道的白衣男子,消失在在了酒肆當中。
於破雲離去,餘下眾人的興致也因為這個插曲消散了大半,大多數人開始有樣學樣,三三兩兩地結伴離開,隻剩下那劉姓青年與幾名至交好友,依舊坐在原位,低聲交談著。
“劉兄,你可知那白衣男子口中的公主究竟是哪位?”
其中一人好奇地問道。
劉姓青年輕輕搖頭,似乎並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他也跟著站起身來,朝著門外走去,邊走邊說道。
“有些事情,知道了未必是好事。我們還是繼續享受這難得的閒暇時光吧。”
幾人不明所以,但見劉姓青年都已經來取,也隻得匆匆忙忙收斂心中的因為,便也紛紛起身,跟隨著他的步伐離開了酒肆。
“幾位少爺,還未結賬呢。”
酒肆的掌櫃從櫃台後探出頭來,手裡拿著賬本,一臉無奈地喊道。
然而,回應他的隻有門外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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