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三人行必有我師,莫說是閣下,即便是閣下的師尊在場,也不能百分百認定自己沒有任何錯誤。”
聽到周倚橋竟然公然侮辱自己的師尊,原本還隻是逢場作戲的厲長明頓時動起真火來。
“油嘴滑舌,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要如何救下這個滿口胡言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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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倚橋絲毫不怵,緩步走到厲長明的身前,笑眯眯的和他對視。
“厲道友莫急,既然十六公主已經派人去邀請馮大師前來,我們不妨稍等片刻,待馮大師到來,一同驗證便是。”
厲長明聞言,臉上肌肉微微抽搐,顯然對周倚橋這份從容不迫感到不悅,卻也不得不按捺下怒氣。
他心底也清楚,自己既然受到洛珊瑚的供奉,在公主府內鬨事並非明智之舉,且周倚橋表現出的那份自信,讓他隱隱覺得此人並非池中之物。
正當雙方對峙之際,一道鶴鳴聲在眾人的頭頂響起。
緊接著,一隻翼展足有兩丈的白鶴自天際悠然降下,其上端坐著一位身著青衫、仙風道骨的老者,正是洛珊瑚所請的馮大師。
仙帝宮守衛森嚴,這位老者能夠在仙帝宮內騎乘靈獸,其地位自不必多說。
果然,老者還未落地,洛璃殤與洛珊瑚兩位公主,便已經帶著眾多世家小姐,朝著空中之人盈盈行禮,態度恭敬至極。
馮大師輕輕點頭,算是回應了眾人的禮數,目光掠過下方眾人,最終停留在了周倚橋身上,眼中似乎閃過一絲訝異。
隨後,他拍了拍坐下白鶴的後頸,隨後從白鶴背上翩然躍。
白鶴在確認老者安然落地之後,於空中盤旋了幾圈,最終化作一道流光,隱入雲層之中。
“老夫馮奇山,見過兩位公主。”
馮奇山落地之後,先是朝著洛璃殤與洛珊瑚兩位公主拱手行禮。
隨後,他才將目光轉向周倚橋,眼中再一次閃過一絲驚訝。
“這位小友,便是方言要辯駁厲賢侄靈藥之道的煉丹師?”
周倚橋見狀,連忙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
“晚輩周倚橋,見過馮大師。”
“晚輩在靈藥之道上的理解與這位厲道友有所不同,還請馮大師能夠作為權威,給出一個公正的評價。”
馮奇山聞言,微微頷首,目光在周倚橋與厲長明之間來回遊移,似乎在衡量著雙方的份量。
“既如此,老夫便聽聽你們各自的見解。”
“不過,老夫向來公正無私,無論結果如何,都需心悅誠服,不可有絲毫怨言。”
厲長明聞言,心中雖有不忿,卻也不得不壓下,他清楚馮奇山在仙帝宮中的地位,不敢生出絲毫不敬之心。
隻見他轉頭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洛珊瑚,看到對方點頭之後,上前一步,指著被押在一旁的楊柳依,義憤填膺的說道。
“馮大師有所不知,這楊柳依大言不慚的說自己跟著唐食神學過一點靈藥一道上的皮毛,卻連最基本的藥性都弄不清楚。”
“十六公主好心請她前來相助,她卻在穩固修為的藥膳方子當中,將土黃芪與赤陽蟾褪混為一談!”
“若非晚輩及時發現,恐怕公主殿下已經深受其害!”
馮奇山聞言,眉頭微皺,轉頭看向楊柳依。
“這位姑娘,厲賢侄所言可是屬實?”
“你真的將土黃芪與赤陽蟾褪弄錯了?”
楊柳依聽到馮奇山的問話,身軀不由一顫。
回想著周倚橋化身老者那晚的囑咐,她依舊咬牙,堅持自己的看法。
“馮大師,晚輩並未弄錯,那藥膳方子中卻是需要土黃芪與赤陽蟾褪一同熬煮。”
聽到楊柳依承認,厲長明頓時冷笑一聲,臉上滿是得意之色,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哼,事到如今,你竟還執迷不悟!馮大師在此,你竟還敢狡辯!”
“土黃芪培元固本,赤陽蟾褪卻是至陽之物,兩者藥性相衝,怎能一同入藥?你這不是害人是什麼!”
說話間,厲長明靠近楊柳依,完全擋住了楊柳依身前的陽光,像是擋住了楊柳依最後的希望。
萬念俱灰之際,周倚橋抬頭按住厲長明的肩膀,唯一用力便將其推出數丈的距離。
做完這一切,他才在厲長明震驚與不滿的目光中,朝著馮奇山躬身行了一禮。
“馮大師,晚輩覺得楊柳依的藥膳方子並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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