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本來保養的還算可以的臉上滿是愁容,裡麵的那名男子對她的意義一定不一般。
等婦人進去,餘潤秋和司南弦也仗著彆人看不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厚厚的床幔遮蓋了身形,進去隻看到婦人坐在床邊的背影,看著像是在喂飯。
悄然走近,入目便看到那名男子形如枯槁,整個人縮在薄被裡,卻隻撐出了一點弧度。
滿目的血絲,嘴唇上被咬的到處都是斑斑血跡,頭發也乾枯焦黃。
突然從掀起的被子中漏出來的手上布滿了咬痕,看來他的家人為了防止他自殘,才給他綁住了。
看著麵前人不人鬼不鬼的男子,餘潤秋想到卷軸上的介紹的熱血愛冒險的青年,真的很難想象,他倆居然是同一個人。
那名婦人努力試著喂粥,但是喂一口那名男子吐一口。
下巴上流滿了涎水,偶爾還會有一些粥從鼻子裡嗆出來。
那婦人放下碗抱著男子,哭得泣不成聲:“我……兒啊,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啊,說到底也怪我們,從前太過慣著你,如果……如果我們像尋常父母一樣勸著你成家立業,不讓你這般胡鬨的話,你也不會變成這樣,無憂……無憂”。
聽著婦人哭得快要崩潰了,餘潤秋於心不忍,掐了個昏睡法訣,讓婦人好好睡一覺。
哭聲戛然而止,但是床上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餘潤秋上前移開婦人。
那名男子連眼珠都不帶轉的,死死的盯著上方。
真的是貓貓頭疼,這要怎麼問?
他倒是有能讓人恢複清醒的丹藥,但是以平凡人的體質,在恢複之前應該就已經被撐爆了吧。
何況並不確定這青年到底是不是失了智。
自己隻是會煉藥,但是不會看病啊!
糾結的看著床上像骷髏一樣的男人,嘗試著用靈識探查一下,結果隻探查出男人身體狀況真的極差,彆的無事發生。
這下可怎麼辦?這一趟白來嗎?
司南弦想試試,於是餘潤秋讓了個位置。
作為祭司,擁有著與海洋溝通的力量。
這種力量很神秘,說也說不清,不知道試一下有沒有用。
那股溫和神秘的力量接觸到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