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泄了一下憋悶的情緒,又回到了飛舟上,他還是要解決這三個拖油瓶才可以。
他現在隻能做到勉強操控他們,想要把線斷掉還是不行。
冷靜下來之後,他也想通了,這玩意兒不就是傀儡術嗎?拿根線牽著個小人去揍彆人
,隻是他的小人比較……
就會個廣播體操啥的。
還好材質特殊,他還可以用來砸人。
餘潤秋也不知道是不是算他自己摸索出來的,至少他沒找到秘籍什麼的。
如果這下麵真的是傀儡術的傳承的話,那麼除了這三個小人,應該是會有秘籍之類的東西。
看來有空他還得下去一趟。
現在還是先把這三個小白人給解決掉吧。
餘潤秋操控著線,試著給他收起來,結果他這線真的是倔強的很,可以操控的動,但是絕對不去空間。
他沒辦法,隻好嘗試把線往袖子裡收,結果這讓人看都看不清的細線,像條蛇一樣擱那扭來扭去的。
死活就是不願意進袖子裡。
餘潤秋強行控製著線,他不可能每天身後都掛著三個發光物走,這條線必須收回來。
本來收的好好的,已經進了一半袖子了,結果他的手腕突然一痛,感覺好像被針紮了一樣,餘潤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趕緊挽起袖子,就見原本收在袖子裡麵的細線,已經紮入了他的身體裡,像是要沿著血管準備進去。
看到情況不妙,他趕緊拽住了線,不可以,他可不想他身體裡麵有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這危害可不是一般的大,在他身體裡翻江倒海,他都沒辦法弄他。
那根細線也是倔,死活要鑽進身體裡,兩人就這麼拚著力氣,餘潤秋手腕滴滴答答的往下流血,手上也經過長時間的拉鋸戰,被勒出了一道道血痕。
司南弦見情況不對,趕緊要過來幫他,結果他根本摸不著那根線。
看這少年又受傷,司南弦心疼的用祭祀之力給他療傷。
那細線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