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目睹了某些不可言說的畫麵,小白儘可能低調的不黏著主人,生怕被主人蹂躪一頓,所以也就不知道主人吃起了燒烤。
瞄了瞄主人的神色,還好,好像不會對吼下手,於是才熱情的跳過去蹭蹭,求撫摸,求投喂。
餘潤秋給他塞了一大塊肉,自從知道小白長身體隨便吃之後,他也不攔著了,隻是儘量注意葷素搭配。
小白心滿意足的叼著比他身體還大兩倍的肉,爽歪歪,和平常吃的不一樣!這可是主人親自烤的!
司南弦現在很不爽,誰都有,就隻有他沒有,他可以理解成少年已經把他當成自己人了嗎?
他才不需要被照顧呢!自己可是要成為少年靠山的男人。
這邊酸的冒泡泡,自我安慰。
突然麵前出現了一串烤魚,司南弦抬頭,發現是少年遞來的,他下意識的接過。
看著少年又低頭忙碌著手下的烤串,司南弦滿足的咬了一口小魚乾。
解決了一條巴掌大的烤魚,司南弦湊上前和少年一起烤串。
他烤給那個怪裡怪氣,脾氣不好的臭小子吃,自己就烤給少年吃好了,這樣誰成熟,誰幼稚直接高下立判。
司南弦死死的埋住這點小心思,專門撿了些少年愛吃的海鮮烤。
小七眼神又陰森森的了,他不喜歡他在意的東西,視線轉移到彆人身上。
果然還是該把那個礙事的男人做成傀儡。
司南弦瞥了他一眼,眼神裡充滿了挑釁。
小七回敬了他一個詭異的眼神,嘴角溢出一點紅色,他故意咬破了自己的舌頭。
餘潤秋再次把烤串遞給他的時候,才發現他流血了,鮮紅的顏色出現在蒼白的麵孔上,十分的醒目。
他趕緊放下烤串,拿出手帕給雪娃娃擦了擦。
“是被簽子戳到了嗎”。
小七看到自己又吸引了少年全部的目光,內心終於感覺到了一絲病態的滿足,他乖乖的坐著,讓少年擦乾淨他嘴角的血。
餘潤秋倒出一顆療傷的丹藥喂給他,現在這種小傷吃點藥恢複的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