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弦一擊不成,用水靈力畫出牢籠,困住小七。
反正是對方先動的手,到時候少年問起來,他也有理由,小少年一向護短,自己陪了他這麼久,他才不相信他會向著一個外人呢。
尤其是這人還是一個瘋子,居然夜襲他。
小七擦了擦震出來的血,沒有了一點脆弱,整個人都興奮的無法自拔,他喜歡這樣的痛感,原本想悄無聲息的把他做成傀儡娃娃,今天他們相處了一天,模仿一下他的神態糊弄一下少年還是沒問題的。
就算糊弄不過去也沒關係,等他玩夠了,他就會把這破傀儡拆了,把少年做成自己最心愛的傀儡。
兩個人各自心懷鬼胎,打的更是不可開交。
餘潤秋在睡夢中就聽到隱隱約約的動靜,都給他整出噩夢來了,老感覺有鬼爬床。
在那個聲音再一次響起,餘潤秋就跟詐屍一樣,突然坐起來,半睜著眼,誰呀?他都快困死了,有沒有點公德心啊?大晚上的叮叮咣咣的乾啥呢?
揉了揉眼睛,清醒一下,餘潤秋夢遊似的穿上鞋出去了。
正在纏鬥的兩人一時間沒有發現,等發現餘潤秋的時候。
少年已經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了。
司南弦率先幻化出雙腿下來,直接開始告狀:“他大晚上的偷襲我”。
小七又恢複了那副溫吞的姿態:“今晚吃的太飽了,找他切磋一下,消化一下食物”。
餘潤秋拳頭已經硬了,他大晚上的被吵醒,可沒那麼好脾氣:“我看你倆都是吃飽了撐的,是覺不好睡嗎,三歲的小朋友?精力這麼旺盛,鋤地去好了”。
這個時間點他已經困迷糊了,現在隻想和床來個親密接觸,這兩個不省心的還打起來,直接給他美夢震成了噩夢。
他現在何止是不爽,他陰暗的情緒都已經達到頂峰了,隻想給他倆種到地裡去。
兩人很識相的沒有頂嘴,任誰都看得出來,少年不太清醒,並且火氣可能有那麼一點點大。
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餘潤秋沒再管這兩個擾民的家夥,抱著小白回被窩睡覺去了。
沾了床沒幾秒又陷入了夢鄉,這次沒了惱人的聲音,餘潤秋越睡越沉。
暫時休戰的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透露著一個信息,今天暫時先放你一馬,下次再打。
司南弦門已經沒了,大步踏進屋內,用水結成冰,勉強縫縫補補的把門立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