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弦乾淨利落的給他嘴裡又續上一根。
吃!彆看了。
哢嚓哢嚓。
唔,好吃,好脆,汁水好多……好暈……
司南弦接住軟綿綿倒下的人,臉上寫滿了茫然。
這不應該就算自己不認識,但是少年可是煉丹師,還能被自己喂的藥毒倒不成。
司南弦捏捏他的臉,發現是真的沒有反應,於是趕緊給人挪到床上,不是吧,他不會真的把人毒暈過去了吧?
小七眼裡的殺氣已經藏不住了,本來看他倆喂來喂去的就煩,現在阿秋還被毒倒了,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到底是什麼心思?
傀儡絲線極速的纏繞到司南弦的脖子上。
司南弦……
司南弦無語的白了他一眼:“拜托你彆再做無謂的掙紮了好嗎,我倆之間的打鬥要是能出個結果,也不至於耗到現在,彆像個小朋友一樣,三天兩頭的鬨脾氣。
現在還是先看看阿秋是什麼情況比較重要”。
話雖然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小七就是很不爽,不就是比自己認識的久了一點,稍微有默契了一點,自己如果也認識了這麼久,也會很有默契的。
蔫蔫的收回手中的傀儡絲,好可惜哦,沒有殺了他。
司南弦何嘗不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天天看著一個白毛小怪物,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晃,而且還不客氣的鄙視他,他也是忍的夠夠的了。
現在不是兩人較勁的時候,司南弦給人放平,接著開始用祭祀之力探索他的身體,他的力量具有很強的淨化功能。
絕大部分的藥都可以被他淨化掉。
他就不信了,他還能奈何不了幾株小小的靈藥。
事實證明,有些事情不信不行。
司南弦默默的試了三四遍,可惜最後的結果毫無成效,少年依舊沉沉的睡著。
該死,這裡的藥一定有問題,司南弦還沒想完呢,有聽到很微小的啪嗒一聲。
循著聲音的來源,某神獸已經追隨主人的步伐,一塊兒暈過去了。
知道餘潤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