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曜景將糧食到其他的帳篷中分發了一下,對於眾人而言,這點食物也隻是勉強墊一下肚子而已。但此刻也不能要求太多,人家也是輕裝簡行,並未攜帶太多的乾糧,能勻出這麼多出來,已經很讓王曜景感激了。
“這位大師,我家的公子有請。”就在王曜景將最後一點糧食分發完畢的時候,領頭的漢子走到了他的身邊,開口說道。
對於此事,王曜景自然不會推辭,他正要當麵向對方表示感謝。
那公子的大帳與其他人的帳篷是隔開的,四周有護衛把守,防守十分嚴密。王曜景的心中有些奇怪,明明那個白衣人對其他人都是以師兄弟相稱,但就眼前的狀況來看,雙方的關係更像是主仆。
王曜景在那漢子的引領之下,走入了大帳之中。帳篷內燒了炭爐,一股子淡淡的異香從爐中傳出,味道頗為雅致。
那白衣公子哥正襟危坐,見到王曜景進來,才點了點頭。
“在下王曜景,謝過公子此番相助。”王曜景進來之後,便衝著對方一拱手。他是真心表達感激之意,言語也十分誠懇。
邊上的一個侍女搬了一個矮凳過來,而王曜景謝過之後,便順勢坐下。
“我原以為先生是僧人,沒想到猜錯了。”那公子哥聽到王曜景的自我介紹,倒是愣了一下,畢竟對方這鋥光瓦亮的大光頭實在是太過顯眼。
王曜景聞言隻是笑了笑,並未解釋太多。
“在下滄南派蕭彥聖,先生倒是客氣了,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出手幫助也是應該。”公子哥擺了擺手,語氣不緩不急,令人很是舒適。
王曜景不是健談之人,在與對方簡單寒暄幾句之後,就有些不知道說什麼為好。不過,蕭彥聖卻看出了王曜景的尷尬,便主動開口問詢道。
“我瞧先生一身的實力不弱,不知道出自於哪一門哪一派?”對於王曜景,蕭彥聖的心中確有幾分好奇。
此人明明筋骨鬆軟,腳底虛浮,卻偏偏能輕鬆扛起萬斤的重物,他簡直聞所未聞。
“在下無門無派,不過是天生力氣比其他人大了些許,不值得說道。”金身異能的事情,他也不好解釋,隻好如是說道。
蕭彥聖點了點頭,似乎相信了王曜景的說辭。
“我倒是有一言要說與先生聽,若是有什麼不對,還望勿怪。您這力氣乃是天生,但並未習練武道,不通養血發力的法門,每次使用巨力,便等若消耗自身根基。日積月累之下,恐怕傷及性命。”蕭彥聖看著王曜景,言語中帶著規勸之意。
王曜景這副癆病鬼的模樣仿佛也印證了他的猜測,畢竟怎麼看都不是長壽之相。
“公子有所不知,我也曾尋得武道法門修習,但或許是因資質太差,始終不得入門,這也是無可奈何之事。”王曜景聞言也是搖了搖頭,他的本體太脆弱,血氣極度匱乏,強行修煉武道法門隻會讓自身暴斃而亡。
蕭彥聖皺了皺眉,此事的確是一個大難題。這個人已經成年,而且身體早就開始虧損,想要補全怕是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