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你的口子少係了一個,難道需要我幫你一把麼?”長官走到了一個士兵的麵前,很嚴厲的說道。
“sorry……”這個叫克萊爾的男子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任何一個看到這個笑容的人,心中都忍不住的對其生出好感。
“唔,我是說……下次注意。”長官本來想要怒罵下去的,但見到這個笑容,任何的火氣都消了,反倒拍了拍他的肩膀,勉勵了一句。
克萊爾笑了笑,跟在了隊伍的後麵,朝著其他地方巡邏過去。
克萊爾一邊走,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他的動作很大,但是附近的人卻是視而不見,依舊踏著步子。
在巡邏的路途中,走過一片陰影的時候,這支隊伍跟一支德國的巡邏隊擦肩而過。克萊爾身形一晃,吊到了一個德國士兵的後麵,身形與之緊緊貼在一起。
一道巨大的鬼神籠罩在其身體之外,那個跟他靠的很近的德國士兵刹那間失去了性命,渾身枯瘦,仿佛被吸乾了一般。
這具鬼神可以吸走生靈的精氣,這是它的存活方式,也是一種殺人手段。
王曜景伸手抱著這具乾屍,迅速的將其衣服給扒了下來,然後換到了自己的身上。待到走出這片陰影的時候,他已經到了德軍的隊伍之中。
“嗯?克萊爾怎麼不見了?”就在美軍隊伍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原本克萊爾旁邊那個人仿佛如夢初醒,卻發現克萊爾不見了。
這也太詭異了吧,兩人可是並排走的,怎麼這人還突然消失了?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王曜景走在德軍的隊伍之中,不緊不慢的把扣子係了起來。他本身的相貌是沒有變化的,但是,以他為中心的五米方圓內,任何人都將其當成了那個被殺的士兵。
至於五米以外的人,誰沒事會注意一個普通的士兵,隻要他身上的衣服對得上號,遠處沒人會看的那麼細致的。
就這樣,王曜景一路上不停的更換著巡邏隊,而他距離那間作戰室也是越來越近了。
“滴嗚滴嗚……”但是,他剛剛殺人留下的那些屍體,還是被人給發現了。有人立刻拉動了警報,有敵人潛入了進來。
“動作倒是挺快的。”王曜景在心中微微一笑,將帽簷給拉下來一點,繼續在走在日軍的隊伍中,跟著旁邊的人前進。
他先前的殺人行為是瞞不住彆人太久的,就他一路留下的屍體就這麼隨便扔在了角落中,隻要不是傻子,在這麼密集的巡邏隊的鑒察中,能夠有所發現也是很正常的行為。
“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日本人走了出來,他穿著一身板正軍服,雖然個子不高,但卻給人精明乾練之感。
此人便是日軍的聯隊長藤川下弘。
聯隊長的地位,大概等同於上校團長,在此次出征的日軍之中,已經算是比較高的軍官了。畢竟這一次領隊的日軍統帥福島安正,也才僅僅是少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