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該卜上一卦算算吉凶才是的。
“呦~兩位。”
嶼琛笑盈盈地溜達到了門口,看著兩個雲騎軍打了個招呼。
“你好,先生,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嶼琛笑了笑說道:“哦,也沒什麼,就是剛剛那位姑娘讓我來和你們核實一下身份。我不是她的人來著。”
其中一個雲騎愣了愣:“不是符太卜的人?”
嶼琛聽著他的話則是挑了挑眉,問道:“太卜?”
“對啊,那位是太卜司的太卜,符玄大人,粉色的頭發,嬌小身材,應該挺好認的。話說兄弟你居然不知道嗎?”雲騎也有些驚訝。
明明這位仁兄還是跟著符太卜一起來的,他們還真以為他是那位太卜大人的人呢。
“額…哈哈哈!”嶼琛突然笑了起來。
“我還真不曉得,我說這小姑娘怎麼這麼厲害呢。到哪都有人喊她大人,進這將軍府也如此輕鬆的。”
雲騎沒怎麼體會到他的笑點在哪裡,問道:“額…那兄弟你到底是什麼人?來將軍府是有什麼事嗎?”
“哈哈,不過現在看來我就是那位符玄大人的人嘍~”
他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從懷裡掏出了一塊令牌丟了過去。
“唉…都怪景元那小子,把老子給扔到太卜司了。這一覺醒來,連自己的頂頭上司都不認識。”
雲騎聽到他直呼將軍的名諱皺了皺眉,剛準備訓斥一下這種行為,但掃了一眼嶼琛丟過來的令牌,他就亞麻呆住了。
啊?
他身邊都兄弟剛湊過來瞟了一眼,也傻愣在了原地。
啊?
“這個應該沒問題吧?”
嶼琛伸了個懶腰,感受著羅浮內四季如春的舒適氣候,笑盈盈地問道。
“是的,大人,當然沒問題!”
兩個雲騎迅速站好,剛剛有些鬆散的模樣迅速褪去。
他們手中的長槍握地筆挺,一個雲騎把令牌恭敬地還給了嶼琛。
“大人,請進!”
“哎呀~放鬆點嘛!”嶼琛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剛剛那種隨意自然的模樣…
我這將令很虛的…
再說我壓根就不管事,而且現在還歸太卜司管,小人物罷了。”
“不敢,大人!”
兩個雲騎目視前方,站立如鬆,目如星。
肅穆莊重的氣質一下子在他們身上彌漫了開來。
“真是的…算了算了,隨便你們了。”
嶼琛有些無語地揮了揮手,收起將令,背著手,再度晃悠進了這將軍府。
他這‘將‘和景元那個‘將‘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可惜這兩個新人不曉得,換以前的那群家夥,天天和他喝酒聊天打屁的,哪有把他當領導的模樣。
可惜嘍,可惜嘍…
“將軍,你該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吧?”
一處古色古香的書房內,符玄把手中攥著的紙拍在了他的麵前。
桌子砰地震了一下,景元的筆一顫,上麵的墨一滑,頓時蹭出了一塊黑澤。
他的嘴角一抽,看著自己寫了一上午的字毀於一旦,深深地歎了口氣。
他抬眼瞄了眼符玄,看著她怒目而視的樣子,又搖了搖頭,伸手將毛筆放好,把宣紙拿了起來。
“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