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見大鼻蟲安全了,立馬想撲來乾我。
“都彆動!”
大鼻蟲手捂住鼻子,痛苦地呲著牙,雙目陰狠而怨毒,咬牙切齒地大吼道。
我俯下了身子。
“大鼻蟲,現在一筆勾銷了!”
“如果你還想玩,儘管來找我!”
講完之後。
我拉起了身旁嚇得臉色發白的媚姨,轉身離開。
“黃帽風!你夠膽!”
大鼻蟲在身後惡狠狠地對我說,肥臉扭曲,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
他們終究還是不敢攔我。
出了阿蟲娛樂城大門。
我瞅見小可正滿臉焦急,在下麵忐忑不安地走來走去。
這丫頭真的太乖了,讓她不要跟進來,她就在下麵安靜地等著,吩咐半個小時之後打電話,她一點也沒耽誤,整個過程完全按我的預想順利進行,沒讓我操一點心。
要是換成黎沫夏或者卓希,還不知道要給我整出什麼幺蛾子來。
小可見我們出來,神色大喜,快步跑了過來。
“哥、媚姨,你們怎麼樣?!”
我瞅著她那張明媚清純的小臉,忍不住揉了一揉她的頭。
“你太乖了。”
小可聞言,俏皮地撇了一撇嘴。
“你們一直不下來,可嚇死我了。”
後來我曾問過她,為什麼那麼聽話一直待在下麵等,小可想了一想,回了一句。
“不知道,我就覺得要聽你的話。”
媚姨受了大驚嚇,我叫了一輛計程車,讓司機送她回清水灣,自己和小可騎著跛腳龍的破摩托車在後麵跟著。
到了清水灣。
小可沒耽擱,立馬給媚姨兒子診病。
把完脈之後。
小可問:“媚姨,弟弟是不是一直在用清火與止疼藥?”
媚姨點了點頭。
“西醫說他的瘤子長在動脈上,割了會大出血死,沒辦法治。”
“這些年我帶他看了不少中醫師,他們都說瘤叫做瘰鬁,內熱成淤造成的,必須清火解毒,疼得時候就吃止疼藥。”
小可又問:“你在懷他的時候,是不是經常暈倒,四肢冰冷僵硬,生弟弟那天剛好在冬至日?”
媚姨聞言,滿臉不可思議。
“小可姑娘,你怎麼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