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君,你從哪裡知道唐鬆之舞的?難道現在還有輝夜族人存活?”
日足站起來。
千葉示意他坐下:“日足族長,你不要激動,雖然確實有輝夜族人存活,但他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
“能詳細說說嗎?”
日足皺眉。
看來僅存的輝夜一族的狀況不容樂觀。
“您應該知道,輝夜一族在當年已經滅族了,僅存的輝夜族人是大蛇丸救下來的。”
“是他。”
日足明白千葉話中的意思了。
大蛇丸不是善茬,輝夜家的人在他手下,肯定被教導得無比忠誠。
他又坐了下來。
日足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足足過了數秒鐘,才張口問道:“那他現在怎麼樣?”
“被我抓了。”
千葉沒細說。
保密原則,日足肯定明白,能說這些已經是極限。
日足果然沒有再問。
他沉吟片刻,道:“輝夜家跟我們日向有一些淵源……還是麻煩千葉多關照一些。”
“他對大蛇丸無比忠誠,我隻能說儘力而為,另外,他得了血跡病,不知道您這方麵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血跡病?”
日足怔了怔,然後細細回憶,搖頭說道,“我沒聽說過什麼血跡病,恐怕沒辦法在這方麵給予幫助。”
“我知道了,多謝您的指點。”
千葉起身。
日足知道,他要離開了。
“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可以來找我,我儘力而為。”
“是,不過君麻呂目前態度還不明確,需不需要幫助還是兩說,畢竟咱們不可能救一個肯定為敵的家夥吧。”
千葉無奈地說道。
日足點頭表示理解。
不止木葉,任何家族都不可能拯救敵人,那是愚蠢的行為。
而且。
他聽出了千葉的言外之意——
這個叫君麻呂的輝夜族人當年被大蛇丸救下來,估計對輝夜一族並沒有什麼歸屬感,日向一族出麵也沒多大用處。
送走千葉,他罕見地有幾分悵然。
“父親大人。”
“花火啊,怎麼了?”
“我想向您請教千葉君的柔拳,但您看起來有心事……”
花火有些懼怕。
日足看了她一眼,接著輕聲歎息:“你應該知道輝夜一族吧?”
“輝夜一族?他們不是滅族了嗎?”
“是啊,不過他們早些年有不少外嫁的,倒也算不上完全滅族,這麼多年應該有一些發展了,隻是屍骨脈大不如前了。”
日足說到這裡,臉色惆悵,“一個家族想要長久傳承,實在太難太難了。”
“父親大人,我……不明白。”
花火遲疑良久,最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哈哈哈,沒什麼,這些事對伱來說還是太早了,柔拳有什麼不懂的?”
日足沒有多糾結。
他在“變革”與“不變”之間來回搖擺,原本之前已經漸漸偏向了前者,但被千葉激起輝夜一族的事後,又有些遲疑了。
……
“千葉君,你?”
“我要見一見君麻呂,跟他交流一下。”
“這,好吧。”
才多久?
難打滿算十幾分鐘,你就立刻去而複返,為什麼剛才不直接搞定呢?
亥一忍住了吐槽的念頭。
算了。
你開心就好。
亥一帶千葉去了暗部的封印班。
到達封印班,千葉忍不住皺了皺眉,臉上浮現出無法忍受的嫌棄。
亥一道:“千葉君,怎麼了嗎?”
“不,沒什麼,隻是大家的封印術,好像有些……”
千葉忍住想去糾正的衝動,“太死板了。”
“死板?”
亥一看向正封印君麻呂的三人,看不出哪裡死板,而那三名忍者同樣看了過來。
這位就是柳生千葉?
果然很年輕,口氣也很大,讓人討厭。
他們心中暗道。
“千葉君,我們暗部的封印忍者都是精英,應該不至於你說的……”
亥一輕咳一聲,有些掛不住麵。
雖然他不是隊長,也不是封印班班長,但畢竟也是暗部的一員。
千葉搖頭說:“你們三個人都在用封印術,可實際上的效果隻是三個相加,這是巨大的浪費。”
“可這封印術就是這樣的啊!”
三人滿臉茫然。
“所以我說你們太死板,我已經布置了這麼多重封印術,你們隻需要用一係燈陣加上我的封縛法陣就行,結果還在這邊浪費時間。”
千葉歎氣,“如果是作戰,你們明明可以空出手幫隊友,結果卻因為這種事被牽扯,簡直就是犯罪。”
“非常對不起,我們知道錯了!”
雖然對方有些吹毛求疵,但聽著又感覺有些道理。
三人連忙大聲道歉。
而接下來,連亥一都忍不住佩服——
千葉開始結印,一道道封印術被解開,裡裡外外足足有五重之多,而且都是難度很高的封印術。
像封邪法印都是最簡單的了。
妥妥的炫技!
原來……
這幾個封印都是眼前的孩子弄的!
封印班的三人麵麵相覷。
“你們對封印術理解太粗淺了,回頭我整理一份筆記給你們,好好看、好好學,封印術沒這麼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