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副總,何舒習慣了彆人的恭敬態度,太初不客氣的說話方式讓她感到有些不舒服,卻還是認真回憶著半年前的事。
隨後對太初輕輕搖頭:“我想不起來了。”
她的生活有些乏味,除了上班工作,偶爾和男朋友出去約會,周末找幾個朋友一起聚一聚外,便再沒有其他了。
半年前又沒發生過什麼特殊的事情,她真是沒什麼印象。
或許她應該問問自己的助理,對方那邊應該記得自己過去那段時間的日程。
太初的視線落在何舒身後:“我提醒你一下,鬼屋。”
聽到鬼屋,何舒露出詫異的表情:“大師怎麼知道我去了鬼屋!”
她想起來了,的確是半年前,市裡有個剛開的鬼屋正在試營業,她的兩個朋友拉上她和她男友一起去玩。
誰知裡麵陰冷陰冷的,NPC又特彆嚇人,她當時被嚇哭了,兩個朋友也不停的嘲笑她。
這件事一直被她視為奇恥大辱,恨不能深埋在記憶中,誰想今天卻被大師挖了出來。
看著何舒那懊惱的模樣,太初輕輕笑道:“我不止知道你去了鬼屋,我還知道你在裡麵玩了不該玩的遊戲,對吧!”
何舒抓著輪椅的手緊了緊:“世界上根本沒有鬼,那天我遇到的怪事都是我男朋友嚇我的,他後來也承認了。”
就是那件事把她嚇哭了,她男朋友不但承認,還拚命向她道歉,並保證以後再不敢嚇唬她了!
太初依舊望著她背後輕笑:“你確定真是他嚇你,這四角遊戲招來鬼的概率可不低啊!”
何舒的指尖因用力微微泛白。
當時他們走到了一個沒有光的房間,牆上出現了一行綠色的字,說讓他們玩四角遊戲,否則便走不出這個房間。
描述完規則後,燈光就熄滅了,隻留下一個黑漆漆的房間。
遊戲的要求是,十分鐘內,大家要一起在屋中轉圈行走,其中一個角的人向另外一個角走去,輕輕拍一下前麵那個人的肩膀,並留在那裡。
接著被拍的人就按照同樣的方法向另外一個角走去,大家走的方向是一致的,都是順時針或都是逆時針,然後拍第3個人的肩膀。
當走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就要先咳嗽一聲,並停留5秒。
然後跳過這個牆角繼續向前走,直到拍到下一個人。
這個遊戲有些枯燥,甚至可以說無聊。
可若是不玩這個遊戲,便要在這個黑漆漆的房間中呆十分鐘。
那裡靜謐的有些滲人,大家自然不想乾坐在黑夜裡等,更不想承認自己膽小,隻能硬著頭皮向前走。
剛開始還好好的,可不知過了幾分鐘,何舒發現房間中不再有人咳嗽,這說明每一個角落都有人,但是卻有一個人始終在走,因為耳邊一直都能聽見腳步聲。
甚至,何舒還能感受到吹在自己脖子上的陰森涼氣。
強大的恐懼感讓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哭的聲音太大,驚動了工作人員,趕忙開燈將人從後門帶了出去。
饒是這樣,她依舊哭了十幾分鐘才好。
但這件事也讓她被朋友們嘲笑了很久,是她不願再提起的黑曆史。
自從那次鬼屋事件後,她便再聽不得任何同鬼有關的事情。
隻要彆人說起,她就覺得對方是在嘲笑自己。
原以為隻要不提就萬事大吉,可沒過多長時間,她的腦子裡便多出了不少關於前世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