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是一長串哭聲。
太初將嘴裡的烤肉咽下:“廖女士,我之前隻以為你人不乾淨,沒想到你的心也不乾淨,說這種陵無兩可的話,是想讓彆人誤會我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嗎?”
廖美蘭沒想到太初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一時間有些語塞,隨後又哭道:“媽媽知道是媽媽情急之下說錯了話,可你也不應該如此汙蔑媽媽。”
太初了然的哦了一聲:“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可以隨便汙蔑我,但我不能說你一句不好對麼?
說來也是,廖女士這麼多年都是依靠男人賺錢,也難怪看誰都像是被男人養著的。
按照廖女士的想法,其實你和那些特殊職業女性唯一的區彆,就是人家睡一群,而你睡一個,反正都是躺著賺錢的。”
廖美蘭的哭聲戛然而止,隨後就是手機落在地上的悶響,以及眾人的驚呼。
太初嘖了一聲,順便又擼了兩串肉:就這戰鬥力,居然還敢來惹她。
廖美蘭似乎被送去搶救了,電話被人撿起,聽筒中傳來趙洪峰疲憊的聲音:“你不該氣你媽媽的。”
太初微微挑眉:“趙先生若是不說,我都不記得自己還有一對活著的父母,這麼上趕著來認親,是你家那個寶貝養女忘了給你們的親情續費了麼?”
饒是趙洪峰做好了心理準備,仍舊被氣的深吸兩口氣:“你沒必要這麼針鋒相對,當初抱錯的事情大家都不想,我們也隻是暫時將你留在外麵,遲早會給你一個交代。”
太初敷衍的應了一聲:“沒事,這些小事我都可以理解,等你全家死光的時候,我一定會上門親自上三炷香,全了咱們的骨血親情。”
若真的在乎,又怎麼會將她趕出酒店。
趙家人的親情真廉價。
知道自己感動不了太初,趙洪峰索性直奔主題:“我看到你今天在天橋上的視頻了,這種...嗯,不體麵的事,以後還是彆做了。”
他的教養,讓他說不出更難聽的話。
太初乖巧的應了一聲:“爸爸這麼不喜歡我算命,是因為擔心我算出你們一家都是短命相,遲早會死於非命麼?”
趙洪峰似乎也被氣到了,捂著胸口你了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電話如同接力棒,被霸總趙振東接在手裡。
安慰了趙洪峰幾句,趙振東的聲音中滿是厭惡:“見好就收吧,你不就是想要在天橋上演戲博眼球麼,要多少錢我給你,以後彆做這些丟人現眼的事,你不要臉趙家還要。”
太初的聲音中滿是驚訝:“你們趙家居然還有臉,我聽你那邊的狗叫的好厲害,他怎麼了?”
趙振東冷笑一聲:“我怎麼知道狗在叫什麼,你彆在這東拉西扯,不管你打什麼主意,都是不可能成功的,趙家不歡迎你。”
想要利用輿論的壓力回到趙家,這女人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太初則是哦了一聲:“你都聽不懂狗在說什麼,憑什麼覺得我能聽懂你說什麼?”
耳邊傳來一聲巨響,太初忍不住嘖了一聲:果然是大戶人家,手機說摔就摔。
就在太初感慨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酒瓶碎裂的聲音,以及趙甜甜憤怒的咆哮:“你們想做什麼,大庭廣眾動手,真當你們能隻手遮天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