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甜甜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抓起手邊的東西就向黑叔身上丟,卻被對方一一躲過。
見自家大哥玩的開心,精壯男人也飛身撲向趙甜甜,誰料重心不穩,居然撲到了旁邊的桌子上。
桌上沒來的及收拾的簽子紮在他身上,痛的他連蹦帶跳,隨後便是一聲慘叫。
太初一臉抱歉的看著這個,被自己在大腿上紮了三十幾根鋼釺的男人:“你怎麼不小心點呢!”
看她多麼小心,三十根釺子,根根都避開了主血管。
精壯男人痛的涕泗橫流,嘴裡不乾不淨的不斷咒罵。
太初臉上滿是擔心:“不舒服是麼,那我幫你拔出來。”
隨著簽子的拔出,精壯男人再次發出慘叫,含媽量比之前高了一倍。
太初露出抱歉的神色:“原來你喜歡啊,那我幫你插回去。”
簽子一根不少的插回原處,精壯男人發出一聲悶哼,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太初無奈搖頭:“這喜不喜歡的你至少說一聲啊,怎麼就這麼難伺候呢!”
年輕就是好,倒頭就睡,睡眠質量一定很高。
看到自己的兄弟被如此淩辱,大黑叔咆哮一聲丟下趙甜甜向太初撲過來:“賤人,你找死。”
這些城裡女人就是看不起他們這些從鄉下來的。
眼見唯一願意幫助自己的人即將遭受傷害,趙甜甜高舉酒瓶撲向黑叔:“住手...”
可她的酒瓶卻落了空。
隻見太初單手抓著黑叔的衣領,另一隻手拿著盛肉串的托盤,一下下打在黑叔臉上:“給你臉了是吧,不會說話就閉上你的臭嘴,叫彆人賤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被人打的媽都不認識。”
趙甜甜拎著酒瓶呆滯的看向麵前這一幕:雖然知道自己不應該有同情對方的想法,可這人被打的當真有些慘啊!
遠處傳來警笛聲,感覺打的差不多了,太初鬆開手,讓麵目全非皮開肉綻的黑叔滑落在地上。
隨後對趙甜甜揚揚下巴:“你什麼都沒看到。”
趙甜甜放下手中的酒瓶,扒拉下自己的大波浪:“一直都是我一個人啊!”
太初挑眉,果然是個有趣的人。
將最後兩串肉吃完,太初跟隨紙鶴快速離開,留趙甜甜獨自處理之後的事。
看著一起欺負自己的黑叔倒在地上,小男孩淚眼婆娑的看著趙甜甜:“姐姐,我以後是不是不會再挨打了,我想回家...”
他記得很久以前,他也是有爸爸媽媽的。
趙甜甜鼻子一酸,卻緊緊拉住小男孩的手:“姐姐送你回家。”
這些人販子真該死。
趙甜甜這邊在等著警察處理後續情況。
紙鶴飛的歪歪斜斜,很快就到了一座爛尾樓外。
這大樓年久失修,看上去相當荒涼,紙鶴繼續向前飛,太初卻停下腳步,因為她聽到另一邊傳來滴滴答答的水聲。
左右權衡一下,太初尋著水聲走去,誰料卻看到全身幾乎透明的水鬼。
水鬼此時已經很虛弱,就連維持形體都做不到,見太初過來,水鬼顫巍巍的伸出手:“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