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雷雖是身經百戰之人,可被人壓在身下還是第一次。
這一嚇非同小可,為了誓死捍衛自己的尊嚴和菊花,他連滾帶爬的離開酒店,當天晚上就直接飛回了國。
這事不能回憶,因為太TM的晦氣。
見傅雷似乎是想起來了,太初眉眼間的笑意更濃:“正所謂禍從口出,雖然你最終沒占人家的身子,可應下的諾言卻是要兌現的。”
傅雷激動的有些破音:“明明是他占我便宜,裝成女人騙我的。”
那天晚上若不是他奮力反抗,那人說不定就得手了。
趙甜甜的眼睛瞬間瞪圓,她隻知道有好戲看,卻沒想到這戲居然能熱鬨成這樣。
這是被反攻了麼?
唱了菊花殘沒!
此時此刻,趙甜甜已經忘記了悲傷,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
快說點細節聽聽。
太初上下打量著傅雷:“你倒是給自己找了個難纏的主,光看你這一身晦氣的符咒,就知道那人不可能放過你。”
傅雷:“...”什麼符咒,什麼晦氣,你能不能把話說的更清楚些。
知道傅雷看不見,太初抬起手輕輕打了一個響指。
下一秒,傅雷就發現以他為中心的空氣詭異的漾起層層漣漪,並向外擴散。
緊接著一條條刻著詭異符文的繩索,如五花大綁般出現在他身體周圍。
仔細看去,那一個個符號就像是一張張扭曲而猙獰的臉,牢牢地固定在他身上。
太初嫌棄的彆過臉,這所謂的降頭術最早就是玄門研究功法時衍生出來的廢物,感覺這東西不適合傳承,便被創造者從功法中全部剔除。
畢竟修士都喜歡乾淨大氣漂亮的東西,像是那些上不台麵的醜陋玩意兒都是最早被鏟除的。
若有異族來取經問道,他們便會將這些無用的功法交流出去。
這些原本就是半成品,隻是沒想到那些人居然學了點皮毛就拿去另開一派,難怪會衍生出這麼惡心人的東西,看了都覺得晦氣。
傅雷的身體僵的如同一根棍子,下一秒便在屋裡拚命的尖叫奔跑,意圖甩掉這些可怕的束縛。
可隨著他的跑動,符文竟然凝結成一個骷髏頭,瘋狂的追在傅雷身後,似乎隨時會咬在傅雷身上。
趙甜甜的身體縮了縮,看起來挺嚇人的,但她真的很興奮!
就好像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或者說是找到了自己的職業歸屬。
星流則是暗戳戳盯著傅雷,伺機將人絆倒,她報仇向來不隔夜。
太初笑盈盈的看著傅雷上躥下跳,順便欣賞自己的房子。
很好,這房子的結構不錯,可以布一個聚靈陣,外麵布上縛仙陣和迷魂陣,確保所有誤入房子的人有來無回。
而且傅雷的品味也不錯,房子裝修的比較簡約。
若是沒有傅雷在旁邊上又叫又跳就更好了。
終於,在傅雷又一次跳到太初身邊時,星流伸出腳將人絆倒了。
傅雷先是趴在太初腳邊發呆,隨後忽然跳起來:“大師救我!”
如此直觀的發現自己中了降頭,除了高喊救命,他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
太初平靜的看向他:“現在還不到時候。”
傅雷的表情瞬間凝重:“大師,難道是還缺什麼嗎?”
大師現在這不苟言笑的模樣像極了那些世外高人,也讓他的心跟著沉重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