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甜甜興致勃勃的看著太初的動作,這錢賺的也太輕鬆了,果然是適合國內寶寶體質的高級心理谘詢師。
太初將信封收好,在鄭海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就見鄭海露出詫異的表情,隨後對著太初鄭重表示:“待事情成功,我和我的兄弟們都會來感激大師。”
這倒也是個好路子。
太初擺手:“先彆說感謝的事,你畢竟作孽太多,連你妻子肚裡的孩子也受到了不少的影響,你若想保住他,從現在起便要多做善事。
饒是這樣,也無法保證他能有健全的身體,最大的可能性還是會白發人送黑發人,無子送終。”
鄭海握緊拳頭:“冤有頭債有主,有什麼報應衝我來就是,為什麼要牽連我的家人。”
自打出來混,他已經做好了橫屍街頭的準備,但妻兒都是無辜的。
太初笑盈盈的看著他:“你可聽說過,神鬼怕惡人,你身上的煞氣太重,反而保護了你。
但你想好了,您身上的煞氣對你是一種保護,若是多做善事煞氣散去,你怕是會短壽。”
這人雖然不是什麼大凶大惡,但在鬥毆之時,將人打的筋斷骨折,生活不能自理的情況卻也不少。
看似不是大事,卻也間接毀了不少家庭。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人好歹還守住了些底線,最終沒碰那些不該碰的東西,也不允許那些東西進入自己管理的區域。
鄭海自嘲一笑:“我活到現在已經值了,等給兄弟們都安排明白,什麼短不短壽的我也不在乎,隻是我的孩子...”
太初目光柔和的看著鄭海:“如果你的善事做的足夠多,那這個兒子之後,你還會有一個健康的女兒。”
鄭海的笑聲止住,片刻後才驚喜的連連點頭:“女兒好,女兒好,都好,都好...”
從懷裡掏出第三個信封恭敬放在太初麵前,鄭海四周看了看,忽然喊了聲:“走吧!”
隨著他的聲音,從各個角落中呼啦啦走出三十幾個閒散青年。
眾人:“...”果然有種黑老大的架勢。
太初望著這些人的背影:多好的安保苗子,一看就很有挨打經驗,做保全公司也算是專業對口,或許她也應該去摻一股。
眼見鄭海就要過馬路,太初忽然開口:“等下。”
就見那鄭海轉頭恭恭敬敬的看向太初:“大師還有什麼指教?”
此時,他已經對太初佩服的五體投地。
太初則是搖了搖剛從懷裡掏出來的手撕發票:“你發票沒拿,依法繳稅是我們每個公民應儘的義務。”
說罷,太初不慌不忙的撕了二十張一百元的發票遞給鄭海:“你且收好,回頭還能刮個獎。”
兩千是她的原始定價,剩下的兩萬八都是偶然所得,應該不用繳稅,因為是憑借她的人格魅力得來的。
趙甜甜:“...”從剛剛信封的厚度來看,太初的確有社會責任感,但一定不多。
鄭海沉默了片刻,隨後親自走過來雙手接過發票:“我明白了,大師放心,我以後必然會規規矩矩做生意。”
他不是不想堂堂正正做生意,隻是他需要一個契機,被大師點化這個理由也不錯,至少給了下麵的人一個交代。
眾人:“...”這是當街將黑社會大哥點化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