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河恭恭敬敬的拿出錢準備交給太初,卻被太初伸手攔住:“說了今天隻算三卦,既然他那一卦在明天,你這一卦我便不會收錢。
隻是你要記得,指定親子檢驗機構的時候,要避開城西那幾家,因為你妻子的情人在那邊的能量不小。”
那姘頭的身家豐厚,隻是家裡已有妻兒,不得不將私生子養在彆人身邊。
若不是這人的拆遷款太多,想必那姘頭也不會動了這樣的心思,畢竟是白得的錢,誰又能不喜歡。
聽懂了太初的意思了,魏振河忙不迭的點頭:“哎哎哎,我這就去,這就去!”
說話的同時,眼淚也跟著流了出來。
雖然妻子是過錯方,但他也不能什麼都不分給妻子,要不兒子怎麼辦。
那孩子從小就沒吃過苦,他媽又是個手鬆的。
越想越憋屈,魏振河哭的直抽。
辛辛苦苦養到這麼大的孩子,怎麼就不是他的呢...
劉璐正津津有味的吃瓜,誰知太初忽然看向她:“你怎麼還不去挪車麼?”
劉璐的表情有些糾結:“現在是上班時間。”
她的工作雖然相對自由,卻也不是能隨便翹班的。
她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說服老總去相信一個街頭擺攤的大師,關鍵是她根本沒接觸過自家這位老總。
太初輕笑:“隻要你幫了他,就能在他麵前嶄露頭角,不敢說連升三級,至少以後再不會有人搶你的工作成果。”
對於工作腦來說,這已經是極大的誘惑了。
白領的眼睛一亮:“我這就去。”
沒人搶她的工作成果,那她是不是很快就實現證明自己的價值了。
但想了想,她還是補充一句:“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她立刻相信我的。”
太初微微思考了下:“如果他很固執的話,你就告訴他,我知道他十四歲那年夏天做了什麼,他如果不過來,我就告訴所有人。”
劉璐:“...”這話說出去,她會不會被滅口啊!
打發走兩個人,太初拾起紙盒板準備叫趙甜甜離開,耳邊卻傳來一個討好的聲音:“大師,我之前也排了好久...”
太初連眼皮都沒抬:“我不是一個適合你找便宜的人,若我是你便速速離開,免得平白惹上禍事。”
這是見到魏振河占了便宜,跑她這撿漏了,愚蠢也應該有個限度吧!
對方的表情難看了幾分,可權衡之後還是因為自己惹不起太初而選擇離開。
趙甜甜一直盯著太初,眼中閃著興奮的光,師傅真的很厲害,就是不知她能學到多少。
太初剛走出兩步,便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去路:“你好!”
看向蕭墨英挺的眉眼,太初的嘴角不停抽搐:“我不好,不聊,沒話說!”
這人是怨鬼屬性麼,怎麼陰魂不散的,到哪都能碰到。
太初越是拒絕,蕭墨的表情便越是冷肅:“你、還好麼?”
昨日海龍回來時,被嚇得胡言亂語,非說這女人是在山上渡劫。
大家平日裡雖然也會說笑,可這種事卻是絕對不會拿出來開玩笑的。
蕭墨不相信渡劫的說法,但“趙甜甜”被雷劈卻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雖然隻見過幾次麵,可想到“趙甜甜”曾幫過自己的隊員,蕭墨還是決定要將人找到,至少要確定對方的安全。
可惜他沒有“趙甜甜”的住址,這才想著來天橋這個第一次遇到“趙甜甜”的地方碰碰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