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的臉和上半身都被黑色的長發遮住,但傅雷依舊能感到女鬼陰惻惻的目光。
剛剛站起來的身體再次跪下去,不知是嚇得,還是被女鬼帶走了元氣,傅雷臉色慘白,嘴唇發紫,仿佛時刻不久於人世一般。
趙甜甜目光灼灼的看著女鬼,手下意識的伸向胸口。
她的刀還沒用過,是不是可以削個鬼玩玩。
反正隻要跟在太初身邊,她就不怕打不過那個女鬼。
發現女鬼執著的站在不遠處瞪著傅雷不願離開,太初冷冷望著女鬼,發出一連串在場眾人聽不懂的字符。
女鬼似乎也沒想過會碰上一個能同她交流的,喉嚨中同樣發出一連串咯咯聲。
兩人的聲音又長又亂,如同一長串雜亂無章的字符。
一段話聽的趙甜甜雲山霧罩,忍不住向太初身邊靠了靠:“你在說什麼,怎麼感覺你們能交流。”
太初冷笑一聲:“沒聽說過鬼話連篇麼,鬼語原本就是又臭又長,十句話表達兩個字的意思。”
也算是一種鬼國通用語。
說罷,太初將跪在地上的傅雷一把拉起:“你到是會惹人恨,居然讓人專門從鳥國請了酒神來對付你。”
傅雷的眼神中露出清澈的愚蠢:“酒神是個什麼神?”
他怎麼沒聽說過這段神話故事。
太初輕嗤一聲:“那邊沒有原生的神,在他們眼裡,所有的鬼都算神,做的也都是些見不得人的陰間勾當。”
真是上不得台麵的醃臢玩意。
女鬼還在不斷發出咯咯聲,太初則繼續給身邊的人科普:“酒神是他們那邊一個醉死在酒裡的花魁,因為被恩客害死,所以非常厭惡男人。
喝了她附身的酒,晚上她就會過來找你,等到把你吸乾,便會在你的血管中注滿酒水,讓你看上去如同死於意外。”
聽到這女鬼自稱為神,太初就忍不住想笑,如今不管什麼東西,居然都可以被冠上神的名字,看來神真的沒落了。
傅雷:“...哪種找?”不會是他想的那種吧!
太初笑著點頭:“就是你想的那種,她能當上花魁長相自然是不差的,無非是因為那邊人的審美習慣,將臉擦得稍微白了些。
你若是期待,我便放她自由,剛好讓你晚上找找感覺,一晚兩晚死不了人。”
傅雷沒忍住再次跪了下去:“大師,彆嚇我!”聽聽這說的還是人話麼?
再美也是個女鬼啊,他堂堂富二代要什麼沒有,為什麼要去找鬼玩。
太初瞥了眼哭喪著臉的傅雷:“上次給你治療的時候,我在你身上留了一絲氣息,因此這女鬼剛纏上你,你便感覺到了。”
這也是個聰明人,剛覺得不對勁便來找她,否則今晚女鬼就要動手了。
傅雷:“大師,要不你先把她收了吧,她盯得我心裡害怕。”
他是真的害怕,就連腿都站不起來了。
太初卻對傅雷搖頭:“不行,時機未到。”
傅雷的眼淚已經湧出來:“大師,還缺什麼時機你儘管說,我一定做到。”
為什麼被纏住的總是他,他招誰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