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這不是追不追的問題,這分明就是舔狗的現場版啊!
趙振東的彆墅中,趙振北正歇斯底裡的砸著客廳中的擺設:“賤人賤人賤人...”
都是賤人,明明玩得好好的,怎麼忽然就口吐白沫了。
若不是被那賤人嚇到,他也不會慌張逃跑時撞在道邊的電線杆上。
一切都是那賤人的錯。
趙振北的生活助理丁丁努力縮成一團,生怕趙振北忽然暴起攻擊自己。
他著實被打怕了!
若不是趙振北的薪水給的高,誰又願意吃這種苦。
趙振東剛一進屋,就見一個古董花瓶向他的臉直直飛來。
趙振東冷著臉去接,花瓶卻擦著他的手指飛了出去,順便帶飛了趙振東的小指指甲。
疼痛來的太過強烈,饒是身為霸總的趙振東,也忍不住嘶了一聲。
文森趕忙跑過去幫忙處理傷口:老板最近倒黴的有些明顯了。
趙振東任文森對他的手消毒包紮,目光冷凝的看向趙振北:“你鬨夠了麼,有這個發瘋的時間,不如想想之後的事情如何處理。”
隨後,他的眼神落在丁丁身上:“你家老板沒過癮,你去地下室抱箱古董出來讓他繼續砸。”
錢這東西,他趙家有的是。
趙振北露出似哭非哭的表情:“我完了,我已經完了,公司說有警察過來要給我檢驗毛發,我以後怎麼辦。”
趙振東目光中帶著不耐,看向趙振北的眼神,仿佛趙振北就是個傻子:“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全身的毛發漂染,你在這先躲個幾天再說。”
接著話鋒一變:“你沒惹出彆的事吧?”
他要知道自己還要處理些什麼。
想到那女人口吐白沫,渾身抽搐的模樣,趙振北眼神躲閃:“沒了,就是我吃了點不該吃的東西。”
趙振東嗯了一聲:“沒事,一切都在掌握中,爸媽原本就不讚同你進演藝圈,等這次的事情過去,你就退出吧,我給你分個經紀公司,你一樣可以玩的開心。”
知道自己闖了禍,趙振北低頭悶悶的應了,隨後小心翼翼的詢問:“甜甜什麼時候回來。”
聽到趙甜甜的名字,原本情緒一直很穩定的趙振東忽然一巴掌扇在趙振北臉上:“你還有臉提甜甜,這麼臟的事,你好意思讓甜甜知道麼?”
趙振北被打了個趔趄,卻嚇得低著頭一聲都不敢吭。
他真的很想甜甜,如果甜甜在他身邊,他一定不會做出這麼荒唐的事。
文森適時的遞上濕巾,他們這位老板,可能隻有在甜甜小姐麵前才會有些人情味了。
趙振東擦完手,將廢紙塞回文森手裡,再次居高臨下的看著趙振北:“你的粉底太厚了,男孩子以後少化妝,不男不女的。”
一個大男人打扮成這樣,哪還有半點男子漢氣概,這個弟弟算是廢了。
清楚看到趙振東眼中的不待見,趙振北縮了縮脖子,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湊到趙振東身邊壓低聲音:“大哥,其實昨晚我不是一個人...”
聽完趙振北的話,趙振東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一拳打在趙振北臉上。
趙振北被打倒在地,耳邊傳來趙振東冷漠的聲音:“趙振北,你真有出息了,從今天起不許你出門一步。”
他明明是個總裁,為什麼總要為這個蠢貨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