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等艙這三個字傳進耳朵,原本準備掐訣使用縮地成寸術的太初停下手,深沉的對趙甜甜點頭:“可以。”
什麼都要試一試的嘛!
深夜的邊境線並不安靜,一人來高的草叢被風吹的呼呼作響。
順利隱藏了正在奔跑的一隊人。
蕭墨的聲音中帶著隱忍:“讓大家再堅持一下,過了線就有人接應了!”
副隊長劉海狠狠地啐了一口:“狗日的王八犢紙,居然用蛇丟咱們,真TM的不是人。”
若是中埋伏也就算了,那些狗東西不但放槍還放蛇。
不知這些蠻子是怎麼培養的,隻要一吹口哨,那蛇就從四麵八方衝向他們,前赴後繼的向他們身上咬。
而那些對手則像是逗弄老鼠的貓一樣,在後麵不緊不慢的追著他們跑,明顯就是要將他們折磨死。
隊長為了掩護另一隊兄弟撤退,身上中了兩槍,如今的模樣看上去像是即將毒發,著實讓他們恨透了那些混蛋。
蕭墨用意誌強迫自己向前跑:“如果我不行了,你們一定要毀掉我身上的所有特征,不讓他們拿我的身份做文章。”
這是他們行動組的規矩,不能因為他的身份,給對手做文章的機會。
劉海咬牙架著他的胳膊:“有話等回去以後慢慢說,現在省點體力。”
許是快到自家的地盤了,身後的槍聲比之前更加密集。
知道對方不會這麼輕易讓自離開,劉海咬了咬牙:“我們分開兩路,你們護送隊長,我去引開追兵。”
彆讓他找到那個玩蛇的,否則他非把那貨錘成肉泥。
Z市位於滇省邊城,距離太初下飛機的地方還遠。
好在傅雷有準備,早早便派人過來接她們。
等太初趕到Z市的醫院時,病床前的人已經哭成一團。
霍洪宇躺在床上,血壓已經降到了60,就連心跳都落到了35。
可詭異的是,他臉上依舊帶著幸福的微笑,仿佛是夢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
霍母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霍父一邊摟著霍母細聲安慰,一邊悲傷的默默流淚,他就這麼一個兒子,老天怎麼能這麼殘忍。
太初和趙甜甜走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霍家夫妻哭成一團的模樣。
太初看向旁邊的醫生:“還有生命體征麼?”
醫生悄悄看了霍家夫妻一眼,晦澀的搖頭。
病人的情況基本可以確定死亡,即使去了重症監護也不保證能堅持多長時間。
霍家夫妻則看向傅雷,不等問話,傅雷便對他們輕聲說道:“這是我和您提過的大師,是特意來救洪宇的。”
霍家夫妻相互對視一眼,最終讓出了位置。
雖然他們並不相信這些,但如今這樣的情況,也隻能病急亂投醫了。
發現太初準備走向霍洪宇,醫生撇撇嘴,卻並沒有阻攔。
這行乾久了,什麼情況都見過些。
隻是不知道這位大師是準備招魂,還是想發氣功。
霍家夫妻的眼睛也死死盯著太初,似是想要看清楚太初如何喚醒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