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阮先生不甘心的吹了一遍又一遍長蕭,太初忽然一把將長蕭奪過:“彆弄這些沒用的,老子玩這東西的時候,你連個魂兒都不是呢!”
法器被搶走,令阮先生再次瞪圓眼睛:“你...”
一個你字剛出口,他便被太初掐住了脖子:“既然老子要的解毒藥你沒有,那老子隻能勉為其難的要你的命了。”
感受到滅頂的危機,阮先生下意識想要反駁:“我...”
他張大的嘴巴剛好方便了太初行事,隻見太初直接將長蕭塞在他嘴裡,用力一拍“還給你,沒人稀罕你的破爛,下輩子眼睛瞪圓些,就這條線,過界者死!”
這人胃口不小,居然真吃下去了。
大量鮮血從阮先生喉嚨中溢出,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著,不多時便徹底沒了信息。
阮先生斷氣的同一時間,原本在太初腦子裡幾乎炸開鍋的催促聲瞬間消失,太初臉色稍微好看了些,再不像之前那般難看。
都不是她說,這麼吵,很容易亂她道心,害她妄造殺孽,真是不應該。
阮先生一死,蛇群再次四散而去,隻留下一地屍體。
太初單手提起阮先生的屍體,看向海龍:“他還活著麼?”
這人的嘴是真硬,竟然打死都不給解毒藥,算他們不走運了。
看了眼已經恢複呼吸的隊長,海龍迅速點頭:“血清很好用,我們...頭兒已經好多了。”
血清是什麼?
太初心裡打出一個大大的問號,但這並不妨礙她繼續裝深沉:“那就好,你們還有力氣上去麼?”
她是來做任務的,救人這種事不在她的工作職責裡。
海龍麻利的點頭:“我們可以。”
說話間,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將蕭墨抬上了土坡。
終於踩上了自家的土地,幾人都癱倒在地,用手捂臉發出如釋重負的歎息。
又一次同死神錯身而過了。
太初將阮先生的屍體,土坡上其他人的屍體放在一起,發動了守護者協議,隨著一聲驚雷響起,土坡上隻剩下幾團焦炭,根本看不出這些人的身份。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看的海龍一行人目瞪口呆,甚至比之前看到有人馭蛇還要震驚。
究竟是他們少見多怪,還是這世界變化太快,這些事也太詭異了,完全不符合他們過去接受的教育。
太初一回頭便對上幾人震驚的眼神,海龍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剛剛為什麼會有雷。”
還正好劈在那些人身上。
太初的表情變得嚴肅:“沒事的時候不要發誓,估計是他們之前發的毒誓應誓了。”
不想同普通人解釋太多,隻要讓這些人抱有敬畏之心就已經足夠,否則太浪費時間了。
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海龍訥訥的點頭,而後又像是想到什麼般:“我還有個同伴...”
話音未落便被太初伸手攔住:“我不想知道你們是誰,也不想知道你們做了什麼,而且我沒道德,彆想用道德綁架我,更彆讓我覺得救了你們是個錯誤。”
她隻是順手救個人,這些人要是敢對她亂叨叨,她也不介意用雷把這些人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