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刹車而來的,是傅雷熱情有勁的聲音:“大師,我來了,給你們帶了好多特產呢!”
太初吃飯的速度不變,倒是趙甜甜起身出去迎人:“這人怎麼現在過來了。”
星流望著太初:“初初,不用告訴甜甜一會兒要乾活麼?”
初初早就算出來等下有場硬仗要打,這才讓她提前做好準備的。
太初將自己的米飯直接扣進菜盤子裡:“沒事,她也該長些記性,否則永遠不知道吃飯的時候不能分心。”
徒弟這東西,都是坑出來的。
星流原本就是太初的小迷妹,隻一句話就徹底倒戈向太初:“好。”
初初好聰明。
傅雷手中提著兩隻打包袋:“我和你說,今天這吃食可不一般,是我從雅宴專門打包回來的,一般人可排不上隊。”
這雅宴是Y省省會最出名的飯店,不但能吃東西,還能欣賞歌舞。
為了哄太初高興,他可是花了大價錢才打包了這麼一份吃食回來。
除了花錢還要花費大半時間,那邊沒有直飛的飛機,隻能在機場等待轉機,差點把他活活累死。
看著傅雷那副快來誇我的模樣,趙甜甜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傅雷,那個雅宴是趙家投資的,吃的基本都是預製菜。
之所以昂貴是因為炒作得好,以及歌舞這個噱頭,專挑這種人傻錢多的忽悠。
至於這個菜的滋味,說白了還沒有星流做的家常菜好吃。
沒得到預想中的反應,傅雷也不氣餒,而是拖著凳子坐到星流身邊:“今天也是趕得巧了,要不我在這蹭個飯吧。”
星流對傅雷一直都沒什麼好感,此時見傅雷坐過來,眉毛一豎剛準備將人丟出去,卻被太初及時攔住:“來者是客,星流,多添一副碗筷。”
隻能說這人來的正好。
星流向來不會忤逆太初的意思,當即起身去廚房拿碗筷,卻聽身後傳來傅雷賤賤的聲音:“就是說麼,我好歹也是大師的客人,你多少應該對我客氣些才是。”
彆以為他忘了,就是這丫頭把他關在廁所兩天三夜,差點把他活活餓死。
星流沒多話,隻是將碗筷放在傅雷麵前:“吃吧。”
太可惜了,早知道這東西要來,她就應該多準備些巴豆才是。
見星流沒有反應,傅雷自覺沒趣,將桌上其中一個打包袋向星流麵前推了推:“彆說小爺不想著你,這裡麵有給你帶的小點心。”
看他多大度,小丫頭慚不慚愧。
星流將東西推回去:“我不接受男人的食物,因為上個送我食物的男人,撕了我的衣服。”
傅雷:“...”他為什麼要跟一個苦命的丫頭計較。
為了轉移話題,傅雷一把抓住太初手邊的礦泉水瓶:“這是什麼,顏色挺好看的。”
太初望著傅雷,笑得異常溫柔:“是血。”
傅雷的手抖了抖,差點將瓶子掉在地上,可他很快便回過神來,對太初乾笑兩聲:“大師真會說笑,哪有人用這種瓶子裝血的...”
話音未落,李二牛忽然從地板上鑽出一個腦袋:“大人,有東西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