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流也不多話,掏出一把小搓,蹲在地上開始磨裴思琪的尖牙。
裴家夫妻這才看清,星流手中抓著的竟然是他們的女兒,裴母的聲音猛然提高:“你對我家思琪做什麼。”
聽到裴母的話,星流從善如流的起身:“我尋思著她的牙齒太長,不處理以後生活不方便,既然你們不願意就算了。”
反正頂著尖牙出門的又不是她,她一點都不在乎。
星流的話讓裴母再次注意到裴思琪的尖牙,想到上次被裴思琪撕掉一塊肉的事,她對著裴思琪連踢帶踹:“快拿走,快拿走,她是怪物,不是我女兒。”
她的女兒沒有這麼長的牙。
裴父則一臉陰沉的看向星流:“我這妻子不大會說話,麻煩大師幫忙處理一下吧。”
星流歪頭看向裴城遠,裴城遠眼中也滿是對裴思琪的厭惡:“她好了麼,還會不會...發瘋。”
他還是接受不了活人變成僵屍的事。
星流搖頭:“磨了牙就不會。”
雖然偶爾還是會咬人,但至少咬人不疼了。
裴城遠擠出一個難看的笑:“辛苦大師。”
莫說是磨牙,他都恨不能把裴思琪的牙掰下來。
看看把他們都折騰成什麼樣子了。
星流歪頭看了他們好一會兒,忽然從兜裡掏出一個收款碼:“先付錢。”
裴城遠呆呆地看著星流:“什麼錢,剛剛不是沒要錢麼?”
星流的話中帶著理直氣壯:“剛剛的確不要錢,但是被你們打斷了,現在是收費項目。”
還好這家人打斷了她,否則初初又少收一筆。
裴城遠:“...”乾這行的人都這麼死要錢麼!
太初調養好身體已經是清晨,天光初亮,為萬物披上一層金色的光芒。
剛拉開門,便看到如門神般一左一右坐在她門口的星流和趙甜甜。
見太初出來,星流當即從地上跳起來:“初初,你沒事了。”
太初對她露出溫柔的淺笑,一派高深莫測的模樣:“我本就沒事,隻是昨夜甚是乏累,這才早早歇息,你莫要亂想。”
星流眉眼間都是信服,對著太初用力點頭:“初初最厲害了。”
太初毫不慚愧地點頭:“還行吧,隻是暫時沒遇到對手而已。”
自我標榜有益身心健康,一定要多做。
隨後,太初的視線落在趙甜甜身上:“她怎麼在這睡覺?”
坐在彆人門口睡覺,這是什麼新新人類的做法。
星流麻利的為太初解釋:“甜甜說若不是因為她害怕老鼠逃走,您也不會受傷,所以她昨晚看了一整夜的老鼠視頻,想要克服自己的弱點。”
兩人說話時,趙甜甜已經被吵醒,她睜開惺忪的睡眼:“師傅,你沒事了?”
不知是不是老鼠視頻看多了,她昨晚做夢都是被老鼠追到處跑,真的很難克服啊!
太初眼中隱隱藏著感動:“你的心意為師都看在眼裡,真是辛苦你了。”
剛起床就被太初一頓誇獎,趙甜甜臉上緋紅一片:“都是我應該做的。”
太初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肩膀:“看你如此努力,為師心中甚慰,現在就教給你一個克服恐懼的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