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是對他最好的人。
見傅雷一邊吸溜鼻子,一邊盯著星流發呆,太初忍不住丟了包紙巾給傅雷:“你先擦一下吧。”
星流下手就是沒輕沒重的,傅雷的鼻子都被戳出血了。
傅雷用袖子抹了把鼻血,望著星流眼神中滿是柔情:“我沒事,我很好。”
他已經將自己遇到星流後的事情通通盤點了一遍,他有理由懷疑,星流對他有好感。
趙甜甜用手肘碰了碰太初:“傅雷怎麼了。”看著特彆不正常,好像有點...傻?
太初了然地看著傅雷:“人在受驚過度的時候,一定會找個自己最熟悉的領域分散壓力,看來傅雷最熟悉的應該是談戀愛。”
趙甜甜的聲音壓低:“他看上星流了?他怎麼敢!”
難道是星流剛剛把傅雷的腦子從鼻子裡拽出來了麼!
傅雷會被星流打死的,就像是打死一隻臭蟲那麼簡單。
太初擺手:“隨他去吧,隻要不哭就好,之前那蠱蟲多少摩擦過傅雷的大腦,大腦需要時間修複,偶爾不正常也在情理之中,就是要委屈星流多擔待些。”
在大腦完全修複之前,傅雷會依賴星流一段時間,還好她已經收過費了,否則她還真不確定傅雷能不能記得銀行卡密碼。
趙甜甜:“...”還真是傻了!
星流向太初看去,確認過太初的眼神後才鄭重點頭:“我知道了。”
她保證不會打死傅雷。
之後的兩天,太初這邊一直風平浪靜,除了正常的吃飯睡覺外,幾人都在暗處悄悄行動著。
對於太初交代的任務,趙甜甜向來上心,知道事情不好查,趙甜甜索性找到電瓶車司機詢問關於酒店的八卦。
幾萬塊錢砸下去,司機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原來山莊已經是第二次開業,而這個開度假山莊的想法,是前一個老板在三年前提出來的。
在當時這個理念非常新穎,再加上當時深山的租金相當便宜,不過一年時間,那個老板便賺得盆滿缽滿。
可惜後來那老板得了重病,不得不將山莊打包頂給新老板。
好在新老板出手大方,將整個山莊重新設計升級一番,又邀請了各界名流過來捧場,這才有了現在的蘊寶度假山莊。
隻是後來司機在開電瓶車的時候聽一些客人說,有幾位客人離開山莊後沒多久便聯係不上了。
聽趙甜甜將打聽到的消息說完,太初思考片刻:“沒人將這些人的失蹤同山莊扯上關係麼?”
趙甜甜搖頭:“看起來是沒有,若是有的話,那些人也不會再來這裡了。”
太初點點頭:“有沒有打聽到前任老板是誰。”
趙甜甜搖頭:“司機說他也不清楚,隻聽說是姓張的。”
像是想到了什麼,趙甜甜對太初補充:“我覺得那新任老板得到這度假山莊的方式應該不光彩。”
太初笑盈盈地看著趙甜甜:“為何這麼說?”
趙甜甜用手將自己的嘴角和眉毛扭到一個角度:“因為他當時露出了這樣的笑容。”
跟著師傅的時間久了,趙甜甜的經驗告訴她,司機這個笑容含義很多。
看著趙甜甜的模樣,太初忽然開始自我反省:她是不是給甜甜的壓力太大了,好好一個姑娘,人都變得不正常了。
兩人正說話,就見傅雷緊跟著星流從外麵進來。
自打上次的事情後,傅雷就被嚇破了膽,隻要出門必然亦步亦趨地跟在星流身後,恨不能每一步都踩在星流的腳印上。
星流嫌棄地對傅雷擺手:“一邊玩兒去。”
若不是初初要留下傅雷當搖錢樹,她早就把這貨拖去深山裡埋了。
傅雷聽話地坐在沙發上,眼睛卻悄悄盯著星流。
趙甜甜打趣地看著星流:“倒是難得你沒動手打他。”
星流再次嫌棄地瞥了眼傅雷:“我倒是想打,但我怕他舔我手。”
她終於明白什麼叫人至賤則無敵了,要不讓初初把蠱蟲給傅雷放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