蝹是上古蟲子,身型與大腦相似,生長在土裡,以大腦為食。
由於本體就是蟲子,因此蝹可以完美地控製鐵線蠱。
隻是時代在進步,蟲子也在與時俱進。
以前都是抓著同一個人吸,現在則是每人吸一點,順便給最好的大腦種上鐵線蠱,等他們退房後,再將人叫回來吃掉。
這些人非富則貴,等失蹤積攢到一定數量,山莊自然會引來外界注意,對蝹和鄭博文來說也算是雙贏。
之前那些技師,都是蝹培養出來為他吸食大腦的工具。
至於蠱族,則是他最好的補品。
蠱族對一切蟲子都不陌生,聽到蝹的名字,以及自己所處的位置,耿一丹的聲音猛然提高:“你說什麼!”
她堂堂蠱女,居然進了蟲子的肚子裡。
鄭博文所有的話都被太初搶著說了,忍無可忍之下,他的十根手指瞬間爆裂,露出裡麵張牙舞爪的十隻蠱蟲:“賤人,我殺了你。”
蠱蟲如蛇般撲向太初,卻見太初揮起板磚拍在鄭博文頭上:“寄生了幾隻蟲子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不同於之前的擠壓,這次倒真是將鄭博文的眼珠子拍飛了。
看著鄭博文的身體軟軟倒下,耿一丹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還沒問出嬌嬌的位置呢!”
怎麼就直接將人打死了,好歹也得多問些情況吧。
太初納悶地看著耿一丹:“彆告訴我你覺得他會對你說實話,還是你打算繼續同他繼續浪費口舌,不知道同反派廢話就等於自尋死路麼。”
反派的話比鬼話的可信度都低,蠱族人都這麼不聰明,還是隻有蠱女不聰明。
耿一丹:“那嬌嬌怎麼辦...”紮心了,而且話最多的人明明是你啊!
太初的聲音放輕:“放心,餘嬌嬌還活著,隻是不在這,在確定你上當之前,他們是不會殺餘嬌嬌的。”
耿一丹鬆了口氣,又想到不對的地方:“你什麼時候知道嬌嬌不在這裡的。”
若是早知道,那他們為什麼還要下來。
太初臉上的表情依舊坦然:“我以為你想找到這姑娘的屍體,所以才帶你下來的。”
這姑娘也是可憐,不過就是想多賺點錢帶回族裡,竟被蝹將內臟大腦吃得乾乾淨淨,也難怪靈魂一直不得安歇。
耿一丹被太初的說服了,對著太初鄭重道謝後,又擔心地詢問:“我們現在怎麼辦?”
他們可是在蝹的肚子裡,若再不出去,馬上就會變成蝹的食物。
似乎是在印證耿一丹的想法,一些帶著強腐蝕性的液體從四麵八方滲出,似乎是打算將他們徹底消化。
不遠處的鄭博文已經開始冒泡,頭頂也滴滴答答落下酸液,耿一丹焦急地看著太初:“現在怎麼辦。”
卻見太初不慌不忙地從包裡翻出一個喇叭形擴音器,對空曠處喊道:“耿一丹,你知不知道蝹為什麼要用這種辦法騙我們進它的肚子。”
站在太初身後的耿一丹:“...”要不你回頭看看,我就站在你身後呢,這是酸液滴進你眼睛裡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