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郝對太初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大師您看我這個模樣還有臉麼?”
自打他變成這樣,女朋友就同他分手了,說是不想一碰一手膿。
可誰還記得,他曾經也是個帥氣的精神小夥來著...
太初的眼睛悄悄瞥向旁邊:“你說話就好,動作不要太大,我聽得到。”
一出現表情就爆漿,這誰忍得了。
劉小郝哀怨地看著太初:“大師,您是不是嫌棄我啊!”
趙甜甜很想替太初回他一句,你知道就好。
可素質控製了她的語言係統,她索性看向另一個方向,畢竟是師傅的客戶,還是讓師傅自己處理吧!
太初對劉小郝安撫一笑:“莫要想太多,我隻是之前吃得太飽而已。”
否則也不會覺得胃裡不舒服。
她雖然是玄門老祖,但她修的不是無情道,終究還是個人,有喜惡不是很正常麼。
劉小郝的眼神清澈,似乎並沒聽出太初的暗示:“大師,您說我這個病究竟怎麼治啊?”
太初單手托腮:“一切事情都有起源,你若是想要治病,就要追本溯源,這事說到底其實是你自己惹出來的麻煩,還記得你半年前做過什麼嗎?”
說到半年前,劉小郝露出迷茫的表情:“沒有啊,一切都很好。”
他怎麼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該遭天譴的壞事。
太初看著劉小郝:“倘若去人家墓地裡撒歡都算很好,那你也沒必要來找我了。”
怎麼說呢,這個時代的人真會玩。
太初提到墓地,劉小郝的臉色變了變:“你說的是那件事。”
隨後快速壓低聲音:“我們隻是玩個遊戲,也沒惹出什麼亂子,而且我還吃虧了呢!”
劉小郝的聲音中透著委屈,那次的事情他確實吃了大虧,直到現在都是如噩夢一般的存在,因此一直隱藏在記憶最深處。
大師怎麼知道的,太丟人了,要不還是跑吧!
太初則對他咧嘴一笑:“看來你已經想起來了。”
劉小郝哀怨地看著太初,他寧願沒想起來。
去年十一小長假,宿舍裡幾個人都沒買到車票,商量過後,他們決定跟一個同學家裡的車去山裡玩幾天,權當是體驗生活。
畢竟他們都是城裡孩子,從沒見過真正的鄉村,對同學描述的上山抓兔子下水摸魚的生活非常向往。
在同學孜孜不倦的安利下,他們一行人懷著對山區生活無限美好的憧憬進了山。
假期一共八天,可他們在山裡瘋玩了三天就覺得沒意思了,為了提起大家的興趣,同學提出一個刺激的遊戲,那就是去山上的墳地抄墓碑。
要求是要午夜上山,將自己所見墓碑上的名字、出生日期以及立碑人的身份都抄清楚。
等到淩晨三點大家集合,誰抄的墓碑信息最多,就算誰贏。
這遊戲聽起來瘮人,卻滿足了他們獵奇的心思,幾人興致勃勃地劃分了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