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娟依舊是一副淚眼婆娑的模樣:“大師,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太初對她寵溺一笑:“我是說你出門的時候都不照鏡子的嗎,你現在滿臉褶子,再裝出這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合適麼?”
什麼歲數就做什麼表現,三十歲的人不能去演孩子,五十歲的人更不適合當柔弱小白蓮,這人該考慮換個新賽道了!
劉娟扁了扁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大師,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人都有老的時候,為什麼要用她的年齡來嘲笑她。
太初平靜地看著劉娟演戲:“差不多行了,你若再不說正事就換下一個,我可沒有你這麼悠閒。”
劉娟的表情越發委屈:“大師...”
見劉娟不走,趙甜甜向前一步準備趕人。
劉娟這才不情不願地掏出手機:“也不知道哪個殺千刀地偷了我的錢,這人一定不得好死。”
太初笑盈盈地看著她:“你可以罵得再狠一些,這樣應誓的時候也會更有震懾力。”
劉娟被嚇得不敢說話,低下頭眼睛亂轉,似乎在想些什麼。
片刻後才將那兩百一十五塊錢掃給太初:“大師,您現在可以開始算了麼。”
太初看了看到賬信息,對她露出商業微笑:“寫字吧。”
劉娟思索了很久,在地上歪歪扭扭地寫了一個“夫”字。
而後一臉期待的看著太初:“大師,我應該去哪裡找人。”
太初看著地上的字:“夫者,為成年男子的通稱,舊時用來稱呼從事體力勞動的人,亦或是為官方或軍隊服勞役、做苦工的人,現在多用於稱呼女子的丈夫。”
劉娟點頭:“對,我剛剛說了,就是要找我家男人。”
太初點著地上的夫字:“夫字拆開看,是二和人,也就是你家丟了兩個人,這兩人一長一短,且上麵一橫右邊下沉,下麵一橫左麵下沉,你丟的是丈夫和女兒,你找哪個?”
劉娟期待地看著太初:“我給了兩千,不是可以一起找麼。”
太初輕輕搖頭:“一卦不兩問,你若是想找兩個人,就得加錢。”
聽到加錢,劉娟的臉色訕訕:“那就找我丈夫吧。”
太初指著地上的字:“上麵這橫極短,說明你走丟的是個年齡不大的孩子,你真的不找她麼?”
說到女兒,劉娟露出一副憎惡的表情:“我找她乾什麼,一個賠錢貨從小就給我添堵,一點都不懂如何討好爸媽,我權當是她已經嫁出去了。”
周圍很快就響起議論聲,這個當媽的也太心狠了。
劉娟轉頭去看批判自己的人,聲音中帶著無限委屈:“你們懂什麼,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主,根本不知道我這些年經曆了什麼。”
她的命苦啊!
男人死得早,唯一的女兒又是不省心的,從小到大都在拖累她,說話也不好聽。
她嫁人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養活那個小白眼狼,偏那個白眼狼就像是全世界都欠她一樣,連句好聽的話都不會說。
這麼多年,她找到的男人都被小白眼狼趕走了,現在好不容易結婚,小白眼狼又來禍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