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對鄔華豔溫柔一笑,伸手指向地上的字:“問題就出現在這個字上。”
鄔華豔盯著地上的字,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問題,隻能向太初求助:“大師...”
能說的更清楚些麼,她聽不懂啊。
太初眼神流轉,嘗試尋找一個不那麼傷人的話:“鴛鴛相抱,白天晚上拚刺刀,鴦看熱鬨,抱著孩子苦苦熬。”
怎麼說呢,就是這年代的人真的會玩,著實讓她這老祖開了眼了!
鄔華豔迷茫地看著太初:“大師是什麼意思?”
她一點都沒聽懂。
趙甜甜興奮地想要跳腳,果然,跟在師傅身邊,永遠都不愁聽不到八卦。
耿一丹也來了精神,用胳膊肘碰碰趙甜甜:“你師父算命一向這麼彪悍麼?”
還真是有什麼說什麼,一點都不用考慮事主的心情。
發現鄔華豔依舊是一副懵懂的表情,太初沉默片刻,從手機上找個關於某類妻子的論壇發過去:“就是這個意思。”
她對這類情感取向不反感,但這也不是適合在大庭廣眾之下討論的。
尤其是當對方來算姻緣的時候...
鄔華豔起初並不明白太初的意思,可那些帖子越看就越上頭。
尤其是一些文章裡字字泣血,寫出了一個女人的悲傷與無助。
鄔華豔感覺自己的血壓都高了:“我女兒要嫁的就是這種人?”
太初點頭:“是。”
鄔華豔心中依舊抱著僥幸:“她是不是被騙了。”
太初搖頭:“一個月兩萬塊生活費,她隻是心動了而已。”
心動於不需要努力,隻要躺平就可以。
隻是她想的太簡單了,沒有感情的兩個人,就算結婚也隻是為了完成男人的任務,向家中的父母交差。
女人為了過好日子選擇捷徑,可她不知道捷徑上,通常都藏著看不見的荊棘。
她與丈夫沒有情分,隻有不牢靠的依附關係而非利益關係。
等到她公婆離世後,誰會再把這個沒有任何價值,還橫亙在自己與愛人之間的臭石頭放在眼裡。
因此,這最終隻會是一杯苦酒,她也隻會把自己活成苦瓜。
女兒傻,鄔華豔可不傻,她見的事多了,隻是瞬間便察覺到問題。
但心中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大師,您說如果結了婚生了孩子,他能不能改。”
太初對她做了一個o的手勢:“你未來的姑爺是這個,結婚後同你女兒生孩子的是這個。”
見太初的手勢從0變成1,鄔華豔心中最後一點希望終於破滅,直接打電話給自家女兒:“我問你,你找的那個對象是不是兔子精。”
這已經是她能想到最合適的修辭了。
對麵不知道說了什麼,鄔華豔的聲音猛地提高:“給老娘說實話,彆逼我現在過去扇你。”
耿一丹和趙甜甜:“...”
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