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西山眼中閃過一抹緊張,卻被他迅速掩飾住:“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太初看著尚西山:“甜甜,他好像還沒醒酒,你再幫幫他。”
趙甜甜原本就討厭尚西山,聽到太初的話後,毫不猶豫地一酒瓶下去。
尚西山悶哼一聲趴在地上。
太初輕笑一聲:“放心,你死不了,我這個徒弟,力氣把握得相當精準,但若你執意想要裝死的話,那我們也隻能送你一程。”
她能惹事也不怕事,就是不知道這男人是不是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尚西山艱難的抬頭,鮮血已經糊住他半邊臉:“你是誰,為什麼來我家。”
太初從旁邊拉出一把椅子讓趙甜甜坐下,隨後對尚西山笑道:“我們玩一個遊戲,你每問我一個問題,我就問你一個問題。
若是你答不出來,我就讓徒弟打你一下。
可好?”
最後兩個字,太初說得很輕,可尚西山的身體卻抖得厲害,仿佛想起什麼不堪的回憶。
太初笑盈盈地看著他:“看來你不喜歡這種玩法,那咱們換一種,你說話哄我開心,若你做不到,我就打你。
這個遊戲應該好玩吧!”
尚西山的身體抖若篩糠:“你到底是誰!”
怎麼感覺這人知道他很多秘密。
太初輕輕頷首:“看來你是選擇第一種玩法了,那我可以告訴你,我是你的噩夢。
好了,現在輪到我問你,你希望我幫你報警,抓走我們這兩個私闖民宅的人麼?”
趙甜甜悄悄看了太初一眼:師傅這種回答,難道就是江湖傳聞的廢話文學麼?
尚西山抖得如同一隻在廁所裡翻滾的蛆:“隻要你們現在離開,我可以不報警。”
太初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麵前搖了搖:“這是一個錯誤的答案。”
趙甜甜的思維基本與太初同步,聽太初說尚西山回答錯誤,趙甜甜想都不想地揮起瓶子。
原想著繼續敲尚西山的腦袋幫他開竅,可臨落下的時候,手腕上卻感受到些許推力,讓她偏了方向。
酒瓶落下的位置從腦袋變成了肩膀。
尚西山發出痛苦的悶哼,趙甜甜則看向太初,等看到太初平靜的表情後,她才心領神會地坐回原位,等待太初的下一步指示。
尚西山原本就是個外強中乾的,連續挨了這幾下,他幾乎要哭出來:“你們到底是誰啊,我不認識你們,但我可以把錢都給你們。”
這兩個瘟神快走吧,他真的快受不了了。
太初伸腳踩在尚西山頭上,將他的頭壓下去:“我同意你說話了麼,你哪來的臉先提問。”
尚西山的頭緊緊貼在地上,冰涼的瓷磚刺激他的神經,讓他幾乎崩潰。
太初的聲音卻繼續傳入他耳中:“爽不爽,我記得你最喜歡這樣折辱彆人,如今也算是親自痛快一次。
你現在的心情如何,同折辱彆人時的感覺相同麼?”
尚西山的眼睛緊緊閉上,一聲都不敢吭。
反倒是趙甜甜,仔細琢磨過太初的話後,一臉厭惡地看向地上的尚西山:這狗男人不會是同這樣的方式欺負過自己的老婆吧。
太初則自顧自繼續說道:“你為什麼不問我問題,是沒有好奇心麼,還是你害怕回答我的問題,你現在可是讓我不高興了呢!”
聽太初說不高興,趙甜甜起身一瓶子敲在尚西山的腰骨上。
尚西山不再裝死,發出痛苦的嘶吼:“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來我家傷害我...”
他真的不認識這兩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