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什麼錢不錢的問題,主要是人家問了,那她就勉為其難的回答一句吧。
聽出太初在“能人”兩個字上的重音,尚西山弱弱的開口:“老婆,不要相信她,我不是那種出賣國家的人,若我是的話,那兒子怎麼辦。”
他敏銳的抓住了重點,隻要事關兒子,老婆就不會對他做什麼。
太初笑盈盈的接話:“有什麼好心的,他不是一直在說孩子不是他的麼,就算將來政審也與他無關,對吧!”
王靜狠狠地看向尚西山:“等我去舉報他們全家。”
她要將這些人欠她的都拿回來。
太初擺手:“年輕人,遇事要冷靜,裡麵好吃好住,這算什麼報複,這是送他們去享福。”
王靜:“...大師,那您說的第二幢生意是什麼?”感覺有哪裡不對,但又好有道理。
太初輕輕笑道:“這第二幢生意,便是我有一個朋友,她有門路的將人送回去礦場,工錢會按時送回來給你,隻是這人想要回來會有幾分困難。”
王靜越聽越高興,最終竟是笑出聲來:“都聽大師的。”
太初輕輕點頭:“隻是送人去礦上的價格不便宜,你拿到的工資,怕是比不上送他去礦上的錢...”
她就是賺點差價罷了。
王靜卻挺起胸膛:“我願意出。”
她對尚西山恨之入骨,恨不能讓尚西山直接死在礦上。
發現自己的命運就這麼被預訂了,尚西山發出憤怒的咆哮:“我不去,你們休想動我。”
太初看向王靜,這次王靜麻利的開口:“我有錢,願意花。”
太初讚賞的點頭,隨後勾了勾手指,隻見剛剛那條束縛王靜的符文在空中再次凝聚。
隻是凝聚起來後,符文從藍色變成了墨綠色。
太初的手指淩空一劃,符文瞬間飛到王靜麵前:“這是他之前從那個組織陰陽師手中求到的符咒。
我已經將它改成了傀儡咒,剛好可以用在你丈夫身上。”
尚西山求來的東西,用在尚西山自己身上,非但不浪費,更不會讓王靜沾染因果,最後她收錢。
簡直太完美了。
聽到傀儡咒三個字,尚西山拚命扭動身體:“老婆,老婆我錯了,你放過我吧,咱們以後好好過日子,家裡不能沒有男人啊,老婆...”
太初適時開口:“三口不離男人這個詞,你是對自己的性彆不確定,還是你覺得隻能用嘴來證明自己的性彆。
男和女在你心裡,究竟是怎樣的天差地彆,難道天塌之時,你還能用你多出的二兩肉給頂回去不成。”
尚西山又氣又恨,噴出一口老血後,白眼一翻昏了過去。
太初對王靜揚揚下巴:“用傀儡咒纏他吧,以後他就是你的傀儡,你說什麼他就會聽什麼。”
趙甜甜:“...”師傅威武,她又學會了不少。
王靜卻不著痕跡地退了一步,罵了尚西山就不能罵她了,她臉皮薄,受不住。
商量妥當之後的相關事宜,太初將顯形符交給王靜:“這符紙能讓你出現在所有人麵前,但每三個月需要換一張。
對牌不需要更換,能讓你白天出門且處處看起來都與常人無異,我過兩日給你送來,你要小心保存,至於錢...”
正說著話門鈴忽然響了,門外忽然傳來有些熟悉的男聲:“你好,請問有人在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