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鬼鬼祟祟的尚西山,蕭墨感覺這家人身上充滿了秘密。
小區的門口有監控,知道自己無法說謊,王靜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我和老公吵架了,這段時間一直住在樓下,三樓也是我的產業,您可以查一查。”
三樓的確是她的產業,隻是這件事很隱秘,沒有多少人知道。
蕭墨看了王靜許久,似乎是在判斷王靜有沒有說謊,許久後才放鬆了表情,以後不要開這樣的玩笑,對孩子傷害很大。
又說了些勸導的話,蕭墨看了太初一眼,讓王靜在口供確認單上簽字,這才帶著兩名助手離開。
王靜將孩子緊緊抱住,隨後看向太初:“大師...”
太初輕輕笑著安慰她:“無事,等我將對牌送來就好了,但這十二年裡,你一定不要接近警局,法院這些執法部門,同時也要儘量減少你的存在感。
十二年後,你可以讓你兒子舉報你丈夫殺妻埋屍,到時你的屍身自然可以重見天日,讓尚西山接受應有的審判。”
陰間的律法多少會借鑒陽間的判決結果,有正經的判決不是什麼壞事。
安撫過王靜,太初帶著趙甜甜離開,剛走到樓下,便看到蕭墨倚著警車站在路邊。
知道蕭墨是在等自己,太初也不躲閃,而是大大方方走向蕭墨:“要找我算命嗎?”
蕭墨脊背挺直,認真地看著太初:“不要做不好的事。”
這女人總是出現在奇怪的地方,很難讓人不懷疑對方的動機。
而且尚西山剛剛表現出來的狀態不對,警局裡有之前鄰居報警尚西山家暴的記錄,
但根據他剛剛的接觸,一個經常毆打孩子的父親,在遇到警察後,不會是尚西山那樣的狀態。
提醒過太初,蕭墨便和兩個助手驅車離開了,隻留太初獨自站在原地。
見蕭墨遠去,趙甜甜迅速開車過來:“師傅上車。”
隨後興致勃勃地詢問太初:“師傅,他剛剛說什麼了。”
感覺那個警察小哥和師傅簡直配一臉。
太初瞥了她一眼:“他說,選徒弟千萬不要選話多的,容易把人煩死。”
連師傅的八卦都想看,當真是孽徒一個。
趙甜甜迅速閉嘴,隻眼睛還悄悄向太初身上飄。
真的沒可能嗎,可兩人站在一起,好看得像畫一樣。
感覺那小哥隨時都能將師傅抱起來舉高高...
太初懶懶地回視她:“行了,如果我和他真發生了什麼,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但這基本不可能,因為那男人光是身上的味道都讓她受不了。
趙甜甜的眼睛亮晶晶的:“師傅,其實你倆有些配。”
她忍不住了,她要說出來。
太初仍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嗯,呸...”
趙甜甜:“...”她怎麼覺得師傅不是在應和,而是啐了她一口。
感覺太初的心情似乎不美麗,趙甜甜的聲音中多了些小心:“師傅,咱們現在回家麼?”
太初搖頭:“去人民醫院。”
明明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但老東西非要找麻煩。
扒房之仇不共戴天,她要去拆了那狗東西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