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笑得輕鬆:“沒人讓你信,但你可以試試。”
蕭墨靜靜地看著太初,片刻後忽然說道:“回去錄口供吧。”
不隻是太初,就連那個被砸了車的車主也一樣要去錄口供。
車頂變形,前擋風玻璃被砸,車是不能開了。
好在救護車已經過來,男人抱著孩子上車,千恩萬謝地向太初道彆,這才帶孩子去了醫院。
趙甜甜來到太初身邊:“師傅,我們現在是要去錄口供麼?”
太初幽怨地看著她:“你還有什麼好建議嗎?”
彆以為她沒看到,這敗家子一連在那孩子身上拍了安神符,靜心符,平安符,辟邪符...
地主家也經不起傻丫頭這麼禍害啊!
趙甜甜:“...”她好像從師傅身上感受到一絲怨氣。
見太初依舊半死不活的看著自己,趙甜甜也不多話,而是乖乖地跟著太初上了車。
耿一丹之前一直趴在車窗上看熱鬨,她的虛弱期要到了,身上已經漸漸有味道溢出。
但這並不妨礙她看熱鬨,抬手將為自己實時轉播的螞蟻們都打發走,耿一丹看向太初:“什麼情況。”
知道耿一丹活得久,見的事情也多,太初回答得簡單明了:“他的情緒被抽走了,隻剩下作惡的心。”
耿一丹的眉頭漸漸蹙起:“不太好辦,我記得這樣的情況多年前似乎也發生過。”
太初麵色凝重:“多少年前?”
耿一丹眉頭緊鎖:“我記得那幾年大家都吃不飽,也沒什麼生產力,族裡有不少孩子偷吃觀音土...”
那時候,也出過幾個瘋子,隻是他們瘋狂的模樣各不相同,有人是瘋狂的貪吃,寧願撐破肚子,也不願放下手中的食物。
有人是瘋狂的自瀆...現場的慘相讓人不敢直視。
還有人如剛才那人一般瘋狂地殺人...
隻是這些事情太過不可思議,不符合那個年代的價值觀,因此被勒令不許傳播。
太初忽然轉頭看向她:“六十年前,那時候你多大。”
被戳破了年齡的秘密,耿一丹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剛出生...”
太初的手指輕輕敲打車窗扶手,發出一陣陣清脆且有段落感的聲音。
耿一丹這才不甘不願地應道:“慈禧逃亡那年,我遠遠地看過熱鬨,還放老鼠嚇唬過她。”
知道個大概就行了,她其實也沒多大,真的...
趙甜甜輕輕抽氣,原來這是個奶奶啊!
幾人一邊閒聊,一邊緊跟著前麵的車,忽然見最前麵的警察停下了,一道身影下了車,走向一旁的綠化帶。
趙甜甜看向太初:“這是不是不符合他們的規定。”
之前太初提要求時趙甜甜就想提醒太初,隻是她沒想到這人居然真的做了。
倒是聽話得很。
太初沒說話,隻是緊緊盯著前麵的幾輛警車。
忽然,其中一輛車中發出淒厲的慘叫。
太初的嘴角微微挑起:她說過的,會讓這人永遠看不到她。
趙甜甜和耿一丹同時看向太初:究竟發生了什麼!